吃完饭后,我们俩像是寻常情侣,去河边的情人街散了一会儿步,然后看了场电影,便依依不舍的告别。
秦可欣打车离开,我一个人走路回家。
回到家里,里面一片漆黑。浴室的门没锁,不过灯却亮着。
“王一玲这女人怎么回事,上完厕所已也不关灯,我家电不要钱啊!”
我骂骂咧咧了几声,刚走到门口,里面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便是喷水龙头的声响。
我心头一惊,“我去,一玲姐在洗澡?!”
浴室里,王一玲哼着小调子,丝毫没有发觉有个人就站在门口。此时此刻,我已然心花乱颤,脑海天人交战。
看不看?
不看证明我纯洁,看了证明我猥琐。
可是,老子是个纯爷们,这种事情要是不看的话,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的性别?
不对不对,我和欣姐刚在一起没多久,怎么能做这种对不起她的事情?
额……我只看看,又不动手,应该不算对不起吧?
况且,王一玲在我家吃我的住我的,不看一眼也忒不划算了吧?
权当是收点利息回来,这应该不会遭天谴吧?
我嘿嘿一笑,趴在地上朝拉帘爬去,凑到角落轻轻拉开一条小缝隙。
顿时,两道血痕从我的鼻孔蜿蜒到嘴角,眼睛“灵灵”的闪个不停,眉毛上下疯狂挑动。
只见王一玲嫣白的娇躯片缕不着,丰盈的山峦,婀娜的曲线,宛若一道让人食指大动的美味佳肴。
光是看一眼就哈喇子满地,若是能一亲芳泽,少活十年都愿意!
我吞咽了几口唾沫,心头“扑通扑通”的狂跳。
忽然,王一玲好似发觉了什么,扭过头来正好瞧见一对贼眉鼠眼正隔着浴室门帘的隙缝偷窥。
刹那间“啊!”的一声尖叫划破九霄,吓得方圆百米的鸡飞狗跳。
我大惊失色,连忙拉拢门帘,后退几步慌张喊道:“一玲姐,是我,是我。”
“咦?刘晓飞……呀,你快出去!”
饶是王一玲这种无趣的人,在这个时候也不由得脸颊红得滴血。
她捂着外泄的春光,从拉帘里露出脑袋,羞怒的眼神好似十八般武器,在我身上剜来剜去。
虽然说王一玲平日里面无表情,清心寡欲,但她好歹也是黄花闺女,被偷看了要是没点反应,那才叫做不正常呢!
我讪讪的退出浴室,不敢再跨越雷池半步,往客厅的小床上一趴,假装睡觉。
没一会儿,王一玲从浴室出来,身后好像有鬼穷追不舍,玩命似的快步跑回房间。
一切都平静下来,到了下半夜,骤起的狂雷鸣将整片天空都炸的爆响。
“轰隆隆……轰隆隆……”
银色的闪电宛若一条条巨龙,把漆黑的夜空晃的一闪一闪,房间里时暗时亮,就跟鬼片里的画面一样,让每个角落都充满了渗人的恐怖气息。
豆子般大小的雨点接踵而至,噼里啪啦的砸在房顶上,就像是春节里放的鞭炮,把人吵得难以入眠。
我是个有起床气的人,在睡死了之后,除非是我自己起床,否则就算在我耳朵边上敲锣打鼓都不会醒。
这个习惯从小到大一直延续着,所以我在电闪雷鸣中依旧没心没肺的打着呼噜。
我正熟睡着,忽然脑海里的天灵道气活跃起来。
“嗯?好像是邪道士的气息……”
我被这种感觉搅得迷糊,兀自喃喃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