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超市,经过凌风和心儿一番对陈娇好说歹说,陈娇才妥协,只是帮忙提着食物与礼品,三人乘上黑色法拉利跑车,按照泰刀给他的地址,凌风朝着一处贫民区行驶。
来到泰刀所给的地址时,还是早晨,凌风将车停在路边,三人提着东西走向泰刀所说的地址。
刚走进泥巴小路,凌风发现,周围这些小瓦房墙上,都写着一个大大的拆字,许多户人已经搬走了,还有不少小瓦房被拆成废墟。
周围几户人家,见到黑色法拉利跑车,他们都惊艳不已,似乎不敢相信,开这样跑车的人,会来他们这贫民区,对于众人的目光,凌风倒是不在意。
很快凌风来到葛牛家的地址,眼前的这间小瓦房比周围其他房子更加破旧,更加矮小,在房子前面,搭着一个小木棚,木棚中堆积着一些石块,石块上摆着一口锅。
在屋子中,葛牛正小心翼翼的将母亲从床上扶起,床上躺着的妇女,正是葛牛的母亲,母亲见到葛牛受伤的伤口,她有些疲惫的骂道,“啊牛,你是不是跟别人打架了?”
“娘,俺没有,俺一直很听话,没跟别人打架,娘喝点粥。”葛牛端着一碗白粥,递到妇女的嘴边,生怕继续惹她生气。
“阿牛,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话了?连娘都骗,不是打架的话,你身上这些伤是怎么来的,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娘不是跟你说过,无论发生什么时,都别跟人打架吗?”
那名妇女说到这里时,气得直咳嗽,葛牛见到母亲生气的模样,他急得眼泪都流出,委屈道,“娘,俺错了,俺今后在也不跟别人打架了。”
“阿牛,你,你去把棍子拿来,我让你不听话,今天看我不收拾你,娘跟你说过的话,你怎么老是忘记!”妇女愤怒说道,葛牛老老实实的将一根棍子递给妇女。
葛牛跪在床前,任由母亲拿棍子打他,不躲也不闪,葛牛就是这么一个老实人,为人看起来有点傻愣,不过他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孩子,从来不会跟母亲顶嘴。
“伯母,葛牛没有错,要是您要打的话,就打我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正当妇女在教育葛牛时,小屋的门被推开,凌风提着一些东西,走了进来。
见到走进来的人是凌风,躺在床上的妇女,先是微微愣了一下,不过她还是很快缓过神,冲着葛牛说道,“阿牛,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搬凳子给恩人坐。”
听到母亲的话,葛牛按照母亲的吩咐,搬了三个小板凳过来,随后老老实实站在一旁,凌风微笑道,“伯母,你叫我小风就行了,叫恩人的话,会使我很不习惯。”
“这哪能行,要不是恩人相救,我这把老骨头,肯定早就…”妇女从床上想挣扎走下来,葛牛急忙上前搀扶住母亲。
“伯母,你客气了,要实在这么说,葛牛才是我的恩人,要不是葛牛,我将后悔万分,是葛牛救了心儿,我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答谢葛牛的救命之恩。”凌风严肃道。
葛伯母听到凌风说出此番话,她微微一愣,似乎听的迷糊,她转头看向葛牛,凌风直接将葛牛救心儿的事,转告给葛伯母,听完凌风的诉说,葛伯母才摸着葛牛的头,说道。
“阿牛,原来是这样,那你怎么不早说,娘刚有没有打疼你?这回是娘的错,娘没有问清楚,就打你。”
葛牛见到母亲这么说,他憨厚的笑了笑,饶着脑袋,说道,“娘,其实您刚打葛牛,阿牛一点都不疼,阿牛就是不想娘生气,所以才没有告诉娘。”
“不,娘怎么会生气,阿牛今天你做的事非常对,是娘错了,娘向你道歉,小风,快坐,家里没什么好东西招待你们,阿牛,快去把那几个地瓜拿出来,招待小风。”
凌风没有丝毫做作,坐在小板凳上,介绍道,“伯母,她们是小娇和心儿,两人都是我生命中重要的女人,这次我过来,主要是向葛牛道谢,感谢他救了心儿。”
葛伯母与凌风聊一会后,凌风开口说道,“伯母,我打算买一套房子,让你跟葛牛搬出这里,改善一下你们的生活。”
“不行,坚决不行,小风,伯母绝不能收你的东西,你年纪轻轻,上哪要那么多钱,有钱就留着,好好生活,伯母和阿牛在这里一样能活好好的,去别处伯母还会不习惯。”
葛伯母虽说家里穷,但她穷得有志气,绝不拿别人的东西,尤其听到凌风说要买套房子,将她和葛牛搬出去,她坚决反对,凌风对她的恩惠已经够大,她不能在这样。
见到葛伯母坚持的态度,凌风并未继续强求,他站起身,说道,“伯母,我买了不少食材,想请你和葛牛吃顿饭,就在这里,这样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