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那么亮,却那么冰凉,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路太长追不回原谅,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想隐藏却在生长……”
王惊蛰听着舞台上清亮,忧伤的歌声,渐渐的抬起脑袋,望着之前那个在不久前还哭的梨花带雨的姑娘,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她是个挺有故事的女人。
“看什么呢?”陈臣忽然问道。
王惊蛰瞥了菜刀文一眼,说道:“我现在觉得,这女人不是他能摆弄得了的,这人太肤浅了,不适合这种故事的女人”
菜刀文张了张嘴,本来想给他顶回去来的,但想了想又算了,难得的点头又重复了一句:“你这么说的话,那我还真不和你犟嘴了,这女人确实不适合我”
一曲作罢,小草姑娘眼角扫向了台下,然后悄然站了起来,走下舞台,走出了酒吧。
也不知道为什么,茅小草并没有过去跟王惊蛰打招呼,她觉得两人之间如果真的有宿命一说的话,就算重新再认识一次,他们也依旧会拜倒在宿命的轮回下。
沐浴着夜光,茅小草骄傲的昂起脑袋说道:“我和你的宿命,就算再重新来过,又能如何?”
酒吧里,小草走了以后,王惊蛰扭着脖子一直看到刚才唱歌那女人消失了背影。
“你又在看什么呢?”陈臣叹了口气问道。
王惊蛰回过头,说道:“也没什么了,喝酒吧……其实,我刚才忽然想起一句话”
“什么?”
王惊蛰说道:“年少不应该看见太惊艳的女子,否则余生都该是她的影子了”
陈臣幽怨的说道:“你似乎说的好像不是我”
王惊蛰看了看他,实话实说的道:“其实,你也很惊艳的”
车陈臣手托着腮帮子,眯着月牙眼问道:“你的余生里,会不会都是我的影子呢?”
王惊蛰:“……”
其实,王惊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她,憋了半天后才说道:“我的余生还长着呢,我哪知道啊?”
午夜时分,王惊蛰和菜刀文还有丁武离开了缪斯,陈臣叫了个代驾回家。
离苏格缪斯不远的一间酒店里,小草穿着睡袍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把玩着那枚压着符纸的玉簪。
“这个东西,可能你也不记得了吧?”
这一夜,茅小草躺在床上后,没多久就睡了过去,今日和王惊蛰相遇,对方那狗血的失忆并没有把她心中兴奋的念头给打消了。
反倒是,小草又多了另外一种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