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又黑又冷,她靠在墙壁上,把自己缩成一团,习惯了恒温的房间,乍然这么一冷,身体竟不受控制的发起抖来。
他要把自己关在这里多久?
次日,夏树不光冷,还很饿,一天一夜没吃东西,她难受的摸着腹部,陆毅臣难不成要饿死她?
哐当……铁门居然打开了。从外面射进来的强烈光线让她感到很不适应,连忙用手挡了一下,习惯之后,才敢把手放下来。
“你……”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陆毅臣。
只是一晚上而已,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英俊的面庞侵略性十足,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把她撕碎。
夏树慢吞吞的拉开两人的距离:“你……你要干什么?”
陆毅臣单手插兜,嘴角浮起几分邪性的冷笑:“我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呢。原来也只是个纸老虎。”
不想被他看扁,小女人硬着头皮道:“反正你都已经知道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夏茜在哪里?”
昨晚怒火冲天,居然忘记关键的问题,等意识到的时候,夏树已经被保镖扔到地窖里了。
“在美国。”
“怪不得哭着喊着要去美国治疗。”陆毅臣轻笑起来,笑声有些讽刺,随即,脸色一冷:“如果没猜错,夏茜就是你的同谋吧。”
夏树一听,连忙否认:“不,她什么都不知道。”
夏茜没有主见,任何事都听从夏松涛的安排,而她……因为需要钱,不得不给他当牛做马。其实她们都是受害者,尤其是夏茜。
“呵呵,果真姐妹情深。”
昨晚他并没有闲着,而是彻头彻尾将夏树的底细盘查了一遍。
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她跟夏茜居然是双胞胎姐妹。怪不得DNA都检测不出来异样。
“有什么冲我来,跟夏茜没关系,她就是一个受人摆布的木偶而已。”
她越是极力为夏茜开脱,陆毅臣眼底的火光燃烧的就越旺盛。长臂一伸,狠狠地扣住了她的咽喉。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夏树惶恐的瞪大眼,脸上的血色随着男人力道的增大一点一点的消失。
陆毅臣看着眼前泛白的小脸,感觉她的气息在他的掌心里逐渐孱弱。
男人骤然收回手,俊颜上掠过一闪而逝的挫败。
“咳咳……”狼狈的趴在地上呛咳着。
陆毅臣绷紧面庞,差一点……差一点就掐死她了。
男人盯着自己的手掌,不觉得一股寒意由脚底升上来。
她欺骗了他,可自己竟还关心她的生死!
“有功夫关心其他人,倒不如先关心关心你自己。”丢下这句话后,陆毅臣返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