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树犹如被一只冰冷的手掐住脖子,导致她连连咽了好几口口水才有勇气开口说话:“你弄疼我了。”
“我有弄你吗?”他压低声线,邪佞之气扑面而来。
夏树膛目结舌的望着他,一瞬间功夫,耳朵尖都红了。
“到底是卖掉了,还是自己丢的,老实讲。”
话题又回到链子上面。
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所以,打死都不能承认。
夏树勇敢的迎上男人那双幽暗的狭眸:“丢了。”
陆毅臣冷笑:“不错,嘴还挺硬。”
这只倔强的河蚌,要让她开口,他有的是办法。
“潘丽给你的是现金支票,这笔钱应该还在你的账户里吧?”
应了那句,姜还是老的辣,三言两语就把夏树吓得魂都飞了,看她越变越紧张的样子,陆毅臣继续道:“正好我在银行里也有不少熟人,想查到你的存款记录轻而易举,怎么?是想让我亲自查吗?”
如果他要查清楚那笔钱的走向,肯定会查到自己的账户上,到时候顺藤摸瓜,岂不是全完了。
夏树强扯出一抹笑容:“我……我刚刚跟你开玩笑呢。瞧你一脸认真的样子。”
说完,握起小拳头不轻不重的在他胸膛砸了一下。
陆毅臣一把握住她自动送上门来的小手,用力一扯,再次将她搂入怀中,轻言细语的凑近道:“我刚刚也在跟你开玩笑。”
瞬间,笑脸僵硬在脸上,她怒瞪着上方的俊颜:“你耍我。”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圈住了她的腰肢的力道突然加重:“竟敢把我送的东西转手卖给其他人?”
“我不是有意的。”她小声道。
“那就是故意的?”
“不不不,也不是故意的。”
“那我倒要听听是为什么。”这条链子几百万,居然被她三十多万贱卖掉,如果给不出一个好理由,今晚就要她好看。
“是……是薛洋。”她脱口而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让薛洋背黑锅了,事成之后,她一定负荆请罪。
“薛洋?”
“对,就是他,他问我借钱,所以……所以一时糊涂就把链子给卖了,其实我好后悔,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但没有办法,你知道的,我心肠软,耳根子也软,根本禁不住人家的软磨硬泡,老公……我对不起你,我该死,我有罪……”说完这一大串之后,她张开双臂,跟只无尾熊似的圈住男人精壮的腰身,顺势把头埋入陆毅臣的胸膛里。
陆毅臣只觉得胸膛的部位传来一阵阵的热浪,不由得滑动了下喉结,在这个节骨眼,他居然对她起了反应,他一头恼火,将怀里的人往外推:“好好说话。”
夏树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抱的更紧了,开玩笑,生死关头她怎么可能松手。
几乎拿出了吃奶得劲往男人身上拱。
“再说一次,起来好好说话。”陆毅臣板着脸,冷森森的嗓音充满了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