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容满面。
“等姐夫他们回来,让姐夫来接我,我可是担心死了大姐姐,还有小玉玉,还有他。”她是长在红旗下二十一世纪的新人,好不容易不择手段爬到高位,却一个小心穿越了,她从小就想找一个有钱有势的人嫁了,穿过来后,她的目标没有变,只是她穿的身份却只是庶出,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还不放在眼里,可是慢慢的,她知道庶出是怎么回事,杜府只是一般的官宦世家,以她庶出的身份,想要嫁得好很难,她要嫁到定远侯府为正妻,想都不要想。
要不是她是庶出,她也不会让侯爷娶了杜宛宛,以杜宛宛那样,要不是她别想嫁得这么好,所以她并不觉得愧疚。
荷花水榭。
杜宛宛疯狂的挣扎,推拒,可是她的力道还有动作在身上高大的人面前,依然什么用也没有,滚烫而灼热的手扯着她的衣带,撕一声,她的衣带还有外衫被扯开,那高大的身体像是要灼穿了她。
昏暗的光线下,她看到的是一双如狼的眼,感觉到的是要把她一口吞下的热和气息,压在身上的高大身影又高大结实,吐出的喘息越来越粗。
喷在她的脸上,像是要喷到她的灵魂里。
她不敢想像接下来的。
“不!”
她再次挣扎,大喊,试图……疯狂的摇起头。
她好后悔,好悔。
为什么来这里。
为什么误入这里,为什么迷路。
想到今天发生的一切,那个撞到的宫女,想到现在的,这个人不知道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宁可像依雪一样,也不要受这样的羞辱。
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
为什么没有人来。
她知道她逃不了了,逃不了被辱的下场,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做错了什么,她的相公和庶妹连关哄骗她。
她的女儿眼里只有她庶妹,她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为何上天还要这要对她?
“你是谁,你放开我,不,我是,我是定远侯——”
杜宛宛摇着头大吼。
“唔。”
下一刻,一张热得灼人的嘴咬住了她的唇,陌生的气息带着灼热扑来,咬着她的唇,钻到她的嘴里,结实的手抱着她的头,插着她的头,黑色的发在榻上散开,如黑色的花,黑暗妖娆,那如狼的眼更红,气息更乱,力道更大,像要把她啃得一点不剩,布帛的撕裂响起,她就像一个木偶般,任人摆布。
“不要——”绝望,绝望,杜宛宛绝望到底。
“啊!”
眼泪,撕裂,凶狠,强索,绝望,冰火……杜宛宛一点点晕过去。
而那高大的身影,如魔的身影没有丝毫的停顿!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高大的身影终于停下,他停了停,陡然抽身下榻,没有看死了般躺着的杜宛宛还有地上的依雪,挑起落在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快步朝着水榭出口去。
白日的光线下,高大的身影露出真容,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刀削坚毅的下颌,霸气而强势,英俊而深刻,混然天成,此时黑沉的眼微眯着,薄唇微扬,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讥诮。
鼻如悬胆,眉眼霸道,气息冷漠,混身散发着唯我独尊的气息,敞开的衣衫下,是性感。
“来人!”
他回头看了眼,冷冷的开口。
话落,一处角落,两个黑衣男人跪在地上。
杜宛宛以为自己已经死去,没想到还会醒来,她是被痛意弄醒的,掐着下颌的痛意,睁开眼,满眼是明亮的光线。
她的下颌被一双大手扣住,往上。
“定远侯夫人?”
一个陌生又隐隐熟悉的低沉声音响起。
杜宛宛猛的抬头,对上一双黑沉讥诮的眼,那是……她混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