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的空间很大,宛如一个小房子,所以用了四匹马来拉。
刀白凤进去就看到父子俩之间的棋盘,上面摆着黑白棋子,段誉捏着一枚黑棋子晃来晃去不知道放在哪个位置,刀白凤顿时一阵头晕目眩,“誉儿,你不会让我帮你下棋吧?你知道我对下棋没有天分,你爷爷经常骂我是臭棋篓子,你找错人了。”
段誉嬉皮笑脸地道:“妈妈你好聪明啊,快来!”
刀白凤不甘不愿地在他身旁落座,继续反抗道:“誉儿,观棋不语真君子。”
段誉把棋子塞在她手里,“妈妈,你是我妈妈,不是君子。”
刀白凤看了看棋盘,上面走得乱七八糟,看得她眼晕,自然举棋不定,不知道走哪一步才不算输,毕竟段延庆的棋艺极高。
突然,她听到一缕声音道:“走二七路。”
刀白凤抬起头,惊疑不定地看着段延庆,这是传音入密?对啊,她怎么忘了,段延庆可是在原著中指点虚竹下棋,得以完全破解珍珑棋局。
棋子落在二七路,吃掉段延庆两个白子,段誉高兴地拍手。
刀白凤虽然没有下棋的天分,但是耳濡目染之下,也清楚怎么下棋,于是在段延庆的指点下,再有段延庆的步步退让,最终带着段誉赢了这盘棋。
段誉挺胸抬头叉腰笑,毫不吝啬他对母亲的赞扬之语,嘴巴跟抹了蜜一样。
段延庆眼里闪过一丝温柔。
段誉把棋盘上的棋子分别捡起来扔进双方的棋坛中,手腕灵活,准头极佳,竟是十分高明的暗器功夫,段延庆吃惊之余,感到格外骄傲。
刀白凤道:“师父和师叔说小孩子要从小学起,不像我是半路出家,资质不佳,还得师父亲自抓人回来让我增加内力。你别看誉儿才五岁,只学了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实际上他很聪明,入门功夫也学了不少。”
段延庆的目光转向她,“他很好,很优秀。”
刀白凤嘿嘿一笑,“你跟我们走,不会影响什么吧?”
她记得段延庆有个徒弟,叫什么追魂杖谭青,出场就被乔峰给震死了。
段延庆道:“不影响,我这些年在南疆苦练武功,只收了一个弟子叫做谭青,服侍我的衣食起居,我经常不回去,他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刀白凤哦了一声,“你一直住在南疆?”
“是,我周身残疾,武功未成,大仇未报,只能躲在穷乡僻壤之地。”
刀白凤不敢劝他不去报仇,毕竟他的情况太惨了,倒是很好奇他年纪轻轻怎么会遇到强敌围攻,按捺不住好奇心地问道:“他们和你什么仇什么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