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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六,夏军帅帐。
赵文雅语调平缓,把谈判经过详细告之,“李虎根本没有谈判的诚意,他的议和条件我们不可能答应,也没有条件答应。”
“李虎的目的是拖延决战时间。”李仁忠叹了一口气,“你尽快返回兴庆府,请皇帝即刻下旨,允许我们进行决战。”
赵文雅犹豫了片刻,低声说道:“我听李虎说,宋军马上就要在南线展开攻击,如果要决战,最好马上开始,否则形势的发展对我们非常不利。”
李仁忠长叹不语。没有皇帝的命令,谁敢决战?这个责任谁能承担?
赵文雅匆忙离去。仁多保国站在大帐门口,望着赵文雅的背影,鼻子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他是什么意思?怂恿我们主动攻击,以便给梁乞申夺取军权创造机会?”
李仁忠呆了片刻,再度苦叹。皇帝在这个危机时刻把李察哥赶到河西,让很多宗室大臣和党项权贵愤怒不已。皇帝本来已经决定召回李察哥了,但梁乞申却设计陷害李察哥,导致汉蕃关系再度激化。此刻兴庆府内忧外患一起发,这一仗还有几分胜算?
仁多保国走到了李仁忠身边,慢慢坐下,“你看,我们是不是主动攻击一下?”
“不行。绝对不行。”李仁忠急忙摇手。“皇帝和宰相现在都把解决危机地希望寄托在和谈上。而李虎至今也没有拒绝和谈。相反。他一步步降低条件。把兴庆府牢牢拖住了。这时候如果我们主动攻击。导致和谈破裂。谁能承担这个责任?如果我俩因此被解职。这军权可就拱手送给了梁乞申。”
仁多保国烦躁不安。不停地抓着光脑壳。一筹莫展。
斥候不停急报。虎烈军正在骆驼河上架设浮桥。军队调动频繁。已经摆下了决战姿态。
李仁忠和仁多保国不敢懈怠。把军队分为左中右三军。固守营盘。同时急奏兴庆府。恳求皇帝下旨。尽快决战。
九月初十。夏军南线统帅梁义丰再次奏报兴庆府。宋军正在大规模集结。攻击行动马上就要开始了。请求兴庆府调拨援兵。以防不测。
兴庆府没有选择了,只有决战,只有击败李虎才能扭转形势。
九月十二,李乾顺下旨,命令李仁忠、仁多保国向虎烈军发动攻击。
十五日,李仁忠在帅营部署攻击之策。
根据斥候探查,虎烈军在骆驼河两岸部署了大量军队,其中一部在红崖,一部在驼峰,一部在沙川,沿河四十里列阵。
骆河的形状就象一只骆驼,驼嘴在沙漠,驼尾在黄河,中间是两个驼峰。虎烈军就部署在后驼峰一带,形成了一个“几”字形战场。
虎烈军的主力摆在哪?是在这个“几”字形战场的套内,还是它的两侧?很明显,如果夏军把主力全部投进圆套,那么虎烈军的两翼一旦突破了阻击,必能把夏军围在套内,形成了瓮中捉鳖之势。
“我们的计策是,先攻敌两翼,把两翼敌军赶到骆驼河北岸。”李仁忠说道,“如果虎烈军地主力都在套内,那么当我们突破其两翼后,可以实施反包围,把虎烈军主力围杀于河套。”
“如果河套只是虎烈军的一个诱饵呢?”擒生军主帅李定川说道,“如果李虎以河套为诱饵,暗藏主力于一翼,那么当我们实施两翼突破时,其中一翼必遭围攻。两翼突破告败,兵力严重受损,这一仗也就打败了。”
“两翼突破时,中军只作牵制性攻击,主力则暗藏于后,蓄势待发。”李仁忠马上回道,“一旦找到了敌军主力,则马上投入主力,迎头痛击。”
“如果我们判断错误,主力被敌人诱进侧翼战场,而敌人的主力则从河套杀出,我们如何应对?”李定川毫不客气,一句话就把李仁忠哽住了。
李仁忠知道自己没有战绩,在军中将帅中没有威望,碰到这种事的时候,只能求助于仁多保国了。
“据我们的估猜,李虎地军队规模大概接近二十万。”仁多保国说道,“李虎要留军队戍守大同,要防备女真人的偷袭,而且代北的财赋也极其有限,他长途远征,军队耗费大,所以肯定要控制军队的规模。以我的估猜,有个十五万左右就不错了。”
“我们就以二十万来推测李虎的兵力部署。”仁多保国手指地图上地克夷门,“李虎在克夷门部署了数万军队,这是必须的,他必须牵制克夷门方向的右厢军,必须确保虎烈军侧翼的安全。如此一来,他能调集到骆驼河决战的
有十几万,也就是说,我们在决战战场上,肯定有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