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艳福不浅啊!”贤王妃走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对这个女子她倒是没放在眼里,只是戏谑的看着自家夫君。
“夫人莫要嘲笑为夫了,”皇甫明连连后退,苦笑着朝王妃走去,“我们回府吧!”
“妾身想去醉仙楼用膳,爷陪妾身一起去吧!”王妃跟王爷并肩而行,面纱盖的严严实实。
“好,”皇甫明对他这位正妃还是很满意的,娶妻娶贤,纳妾纳颜,他脸上的伤早早的治愈了,没有经历过吓哭女子的阶段,他现在就是一个有着传统思维的普通男人,那个曾经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誓言的贤王已经消失了。
“少夫人,”小桃红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当时怎么就猪油蒙了心跟这位少奶奶投诚了呢,现在真是骑虎难下。
肖瑶生生把自己的掌心掐出了血痕,幸好她没有表明身份,不然贤王这条路就彻底断了。贤王府中嫡次子的抓周宴,她一定要跟嫂嫂一起去才行,生米煮成了熟饭才好。
肖瑶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早就已经是熟饭了,通奸的罪名一旦成立,她可是要被处以极刑的。
勤政殿
白白一阵剧烈的咳嗽,白色的手帕上点点红渍,那是咳出的鲜血。
“治不好他朕砍了你们的脑袋!”皇甫亥很暴躁,天意弄人,他正在想着退位以后如何的是挽回自己在白白心中的形象,白白的身体却突然衰败了下去,内脏出血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皇上,”白白将手帕丢进火盆里烧掉,“不要为难他们了,草民的身体草民自己知道。”
“你不知道!”皇甫亥十分的暴躁,在屋内走来走去,“若不是你突然晕倒,你还要瞒朕多久?!”
“皇上,让太医们先下去吧,”瞧那个满头白发的,身子都抖成筛子了,听到了这么不得了的事情,害怕自己的脑袋搬家也很正常。
皇甫亥挥退了太医,将白白紧紧的搂在怀中,“朕要拿你怎么办?你告诉朕,怎样才能救你!”
“生死有命,皇上不必太过执着了。”白白摇摇头,“别告诉我家人,只不过是多了几个人担忧罢了。”
“皇上,”白白抬起头,露出一个微笑,“草民能提一个请求吗?”
“你说,朕什么都答应你!”皇甫亥的眼圈通红,老天为何如此的不开眼,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皇上对草民的情意,草民心领了,草民这个病早就已经确诊了,草民不想辜负这份情意,但愿来世,草民有这个福分伴随君侧,”白白忍笑忍的好辛苦,这么肉麻的话,他都要被自己感动了,“草民的要求可能有点过分,草民能和皇上葬在一起吗?”
“能!”皇甫亥斩钉截铁的说,“朕让那些女人都去侧室睡,就你跟朕在一起,朕传位给太子,陪你一起!”
“皇上!”白白心里一惊,可别啊,皇帝死了他倒是无所谓,但是皇子还小啊,到时候外戚专权什么的,又是百姓受苦,“你乃一国之君,不可以这么任性!你是一个好皇帝,一代明君!草民可不想担着祸国殃民的罪名。大不了,草民在奈何桥等着皇上就是了。”
皇甫亥不能接受白白已经时日不多的这一事实,只能紧紧的将他箍在怀中,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了一般。
“别这么紧张,我还有一段时间可活呢!”白白笑着安慰皇甫亥,虽然是个渣皇帝,但是对自己还是不错的。
“傻孩子,”皇甫亥平复了一下心情,这个孩子的任何要求他都不会拒绝,他说他是一代明君,他就必须是一代明君,他也会让这个孩子跟自己葬在一副棺椁中,只有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