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对两人的好处可以说是无与伦比的,朱紫媚的内伤不但治好了并且还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直接跨入了元婴期,成为了一个地球顶尖的高手,当然了这个朱紫媚此刻并不知道,而傲宇就更不用说了,朱紫媚的九阴之体对他的帮助是无与伦比的,调和了他的九阳之体,让他的功力提升了一大节,直接踏入了《蚩尤魔皇决》第五重魔战天下的后段,成为了一个仙帝级别的高手,并且因为他的变态功法,可以说傲宇放眼天下除了神魔二界,根本没有任何对手,傲宇这个时候可以说是一个能够横扫宇宙的存在,除非神魔二界有人出手,否则他就是无敌的,当然了这次的提升,并没有向上次一样,引发天地变色,主要是因为傲宇这是因为和朱紫媚阴阳调和的作用,九阴九阳结合的力量是可怕的,并且还起到了阴阳调和的作用,傲宇和朱紫媚以后的修炼将会更加顺畅,一路无阻。
清晨的阳光射入了屋内,朱紫媚动了动嘴唇睁开了眼睛,开始回忆起昨晚的记忆,她清楚的的记得,自己是被西门无仇下了春葯的,想到这里朱紫媚马上惊出一身冷汗,看看自己光着身体,充满仇恨的朝她旁边看去。
可是映入眼帘的并非那个讨厌的西门无仇而是傲宇,看着傲宇熟睡的脸庞,朱紫媚一时感慨万千,不管怎么样心中总算松了口气,对于把自己交给傲宇她并不后悔,最起码傲宇对自己好,自己也喜欢他,这并没有什么让自己后悔的,更何况以后自己的血海深仇还要傲宇来报,对此她并没有任何的不满,温柔的抚摩着傲宇的脸庞,轻轻的亲了下他。
这时傲宇从背后揽住了她对她说道:“人家什么都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对人负责啊。”
听了傲宇这话再加上傲宇那表情,朱紫媚马上“扑哧”一下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连自己春光外露也不管了,然后高兴的抱着傲宇亲了起来,傲宇自然手也不慢,回手就抱住了她,两人又开始动情的亲吻起来,不一会又是满室皆春,傲宇又再次进行了下晨练。
两人依偎在床上一直到晚上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那温暖的棉被。
他们这边到是高兴,可是西门家那边就翻了天了,这世界就是这样,有人高兴有人愁,西门吹风此刻就是那个愁的人,因为他的儿子西门无仇昨天晚上给人废掉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不但面目全非,而且四肢都给人活生生的捻碎了,连命根子也给踩的稀烂,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随身保护他的那五个保镖更是神秘失踪,不用猜想西门无仇也知道他们一定是被对方给干掉了,因为那些个护卫都是西门家从小训练而来他们对西门世家的忠诚是毋庸置疑的,西门吹风宁愿相信自己的儿子背叛了西门家也不会相信他们叛逃,所以就剩下唯一的可能那就是他们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被人给干掉了,至于他们的尸体,江湖上自古流传的就有很多种方法让人销声匿迹,对于这点身为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西门家自然清楚的很。
西门吹风此刻一时间苍老了无数岁,不管他再怎么样无耻再怎么样卑鄙,但是他还是个人,虎毒不食子,更何况这是他唯一的儿子,别看西门吹风好色出名,女人多的可以装上几卡车,但是其实他早就失去了生育能力,而他的两个儿子西门无仇,西门无恨则是他唯一的希望,他这么奋斗,这么隐忍说到底都是为了他的两个儿子在打基础,可是一件件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两个儿子一个被遮天的老大废掉了命根子,成为了一个活太监从此性格变的阴冷无比,已经不适合接掌西门家,他所有的希望都集中到了小儿子西门无仇的身上,可是没想到有西门无仇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生死不明,更可恨的是他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饶是以西门家的势力也查不出丝毫的蛛丝马迹,这让西门吹风的愤怒无处发泄,只能在医院外干等,只希望自己的小儿子西门无仇能够保住一条性命,这比什么都重。
说起来这还是因为西门吹风一时兴起想要跟自己的小儿子联络下,可是怎么也打不通电话,联系保镖又联系不到所以派人去自己小儿子西门无仇的住处看看,可是这不看还好,看了却是吓了一跳,整个别墅里空无一人,只有自己的小儿子西门无仇一个人血淋淋的躺在别墅的大厅里,也幸亏那手下反应快把自己的儿子送到了医院,不然恐怕西门无仇就要当场毙命了。
他这边在寻找伤害西门无仇的凶手,遮天和魔门已经开始秘密准备了,遮天远渡重洋从夏威夷的铁血总部调集了3万铁血精锐,菲里脯家族的2名亲王,50名大公爵,600多侯爵,以及上千伯爵,已经开始整装待发,魔门也派出了五行旗主,开始搜罗派中高手,三十六使徒,十大长老,八大金刚,四大法王,左右二使以及上千好手是做好了准备,等待着傲宇一声命令就展开对西门家的全面进攻,当然了龙家傲宇并没有通知,毕竟龙家在华夏影响太大,不到一定时刻傲宇是不会让龙家出手的。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
几个小时后,为西门无仇抢救的医生走出了急诊室,西门吹风马上走了上来问道。
“哎,西门家主,贵公子生命是没有任何危险了,不过这一生恐怕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那医生叹了口气对西门吹风说道。
“什么?你混蛋,你竟然这样无能,那还活着干什么?好,你既然说我儿子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那么你就去陪他吧,来人把他的四肢给我打断了,让他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
西门吹风听了医生的话愤怒地说道,此刻的他就像一只乱咬人的疯狗已经顾不得许多,见人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