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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休朝无事, 沈玹难得有空在府中陪伴萧长宁。
正巧碰上下了一夜的雪,院中雪景颇好, 萧长宁兴致一来, 便研墨挥毫做起画来。
沈玹一开始见她画得入神,本不忍打扰,但时间久了就有些受冷落, 走到她身后站定, 弯腰撑在书案上俯身看她。沈玹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中,吻了吻她的脸颊道:“长宁。”
萧长宁‘嗯’了一声,脸颊蹭了蹭他英挺的鼻尖,笔触不停, 寥寥数笔勾画出屋檐残雪,问道:“想说什么?”
沈玹拥住她, 嗓音沉沉:“和我说会儿话。”
萧长宁故意道:“是‘画’还是‘话’啊?”
沈玹笑了声:“话。你所绘丹青我只知极好, 却不知好在何处,正如我所练招式,你也不知好在何处。”
“你是说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萧长宁被沈玹有一搭没一搭的亲吻闹得画不下去,索性搁了笔,回身与他相拥道,“话说起来,我年少之时想象中的夫君并非你这种类型。”
沈玹长眉一挑:“哦?”
“我想象中的驸马该是温柔谦逊的, 也爱笑。”萧长宁想起了沈玹的短处, 眯着眼狡黠一笑, “最好, 做饭要好吃。”
沈玹盯了她片刻,作势朝外唤道:“让吴有福进来。”
萧长宁疑惑道:“好端端的,你叫他来作甚?”
“温柔谦逊,爱笑,做饭好吃,”沈玹一一细数,勾着嘴角道,“依长公主殿下对驸马的要求,东厂吴役长可以一试。”
萧长宁没想到自己的那些要求竟然可以套用在吴役长身上,并且出乎意料地条条契合……她想象了一番若是吴役长成为自己的驸马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战,揉着满身的疙瘩道:“还是不了,本宫对现在的驸马很满意。”
她及时服软,沈玹却并不满意,只起身关了门窗,书房顿时陷入一片静谧幽暗之中。
萧长宁警惕地缩了缩,小声问:“你要做什么?”
“无甚,陪长公主画画。”话虽如此,他的举动却是一点也不像是正经画画的样子。
炙热的唇吻上她的脖颈,手也不老实地解开厚重的冬衣,在她还未察觉到寒意之前,沈玹已欺身将她压在书案上。
萧长宁的唇瓣被他□□得嫣红,不禁羞恼地推他,低声道:“你在这做这些事,是亵渎先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