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元气撕扯不安,在郑袖紧致细密如白瓷的肌肤上切出淡淡的血痕。
她的身体对方并不是没有见过,甚至十分熟悉,然而此时的境地,却只是让她感到羞耻和愤怒。
这是真正的最后一块遮羞布的扯去。
一名女子再如何高贵,当她身上蔽体的衣物都不复存在,那和寻常的女子也没有任何的区别。
丁宁的眼瞳深处倒印出这完美的酮|体,然而他没有任何犹豫不决,往前斩出的大刑剑瞬时拍出,一股新力随着他双脚的猛踏地面,如火山爆发般从他的身体里涌出,顺着手上的本命剑拍击出去!
轰!
他和郑袖的身体之间,如有一座巨山被他直接拍碎。
郑袖一声厉啸,有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从高空中垂落,七颗银色的光星浮现在她的身前,源源不断的牵引着高空之中落下的星辰元气。
然而这七颗银色的光星却是依旧无法阻挡得住丁宁这一剑的力量。
在下一刹那,七颗银色光星直接崩裂,化为无数笔直的银色射线。
噗的一声。
她喷出一口血雾。
她洁白的身体在空中翻转不停,如被狂风卷起的树叶般脆弱,任何私密|处都无法掩饰,身上沾染星星点点的血迹。
丁宁的身体破风而行,右手单手持大刑剑,大刑剑在身前,破开所有穿梭在身前的银色射线。他左手并指为剑,牵引着末花残剑。
这柄残剑燃烧着前所未有的斗志,盛开着无数洁白的细花,已经先于他再度到了郑袖的身前。
郑袖看着这柄刺向自己心脉处的残剑,她的脑海之中出现了这柄剑主人嫣心兰昔日的模样,只是一息之间还充满耻辱和愤怒的眼眸却再次变得毫无情绪。
她的身体表面荡漾起一层柔光。
残剑刺到她胸口双峰之间,却是被这层柔光所阻。
她的身体似乎变得更轻,被这柄剑的剑气推动,以更快的速度往后倒飞。
然而沿途不管是农舍,还是树木,全部被她光洁的后背震成粉碎。
她的身体似乎和这柄残剑黏结在了一起,这柄残剑上的力量,却是从她的身体后方不断的透出。
丁宁知道为何会产生这样的异状。
这是灵虚剑门的明净剑身,是世间卸力和借力最强的法门,从某种意义上而言,甚至要强于他的磨石剑经。
只是在此之前,灵虚剑门经历十余代,也根本未有什么天赋高绝的修行者能够领悟和运用这道法门,谁会想到这道法门会在郑袖的身上出现。
若论天赋,恐怕丁宁自己也未见得胜过郑袖太过。
她的确是胶东郡等待数百年才等到的天才,最终将一切压宝在了她的身上。
只是这样看似牢不可破的明净剑身,在此时丁宁的眼里也绝无用处。
他只是以力破法。
天地间又是轰的一声巨响。
他手中的大刑剑带着他全身的力量,狠狠敲击在末花残剑的剑柄上。
就如一柄巨锤,猛烈的敲击了一下钉在郑袖胸口的钉子。
当力量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任何的法门就已经失去了意义。
残剑再往前一寸。
只是进了一寸,便刺穿了郑袖身外的柔光。
粗粝不平的剑身断口刺入了郑袖双峰间的血肉,一缕鲜血在白瓷般的肌肤上流淌。
那种暴戾的剑意,已经穿入她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