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一听之下叶瑜心里都有些不敢值信般地暗暗吃惊道:“真看不出,如果不是听他说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后来那苍老男人见叶瑜很是口渴的样儿。就顺手从那破罐中倒了一碗黄浑浑的半泥巴水给叶瑜道:“就这种浑水都算是宝贝,根本就没地儿来。”
看着那浑浑黑黄色的地沟水估计连自家的洗碗水都比它清洁。叶瑜本来是下不了口的,可是人渴起来也会要命的。
最后他也是咬咬牙试着鼓捣出了一些灵力。凭空快地画了一道张菊兰所赠的水灵符咒于浊水中。
这水灵符本来在攻击时还可以聚集成水球如箭般直射、爆裂等。并且还有清洁、过滤水等液体的作用,就像是为修真者配备的专用自来水厂似的。
此时此地儿的叶瑜也是事急从权。他是要宝器狼毫笔无笔,要符道专用纸没纸、连画符专用的朱砂都无。真是一个三无的穷光蛋蛋。也只好死马当作活马治般随手搞出这水灵符也不知有没效果。
还别说真有那么一丝丝的作用。浊水好像是清了一些。其实是没啥改变的,那只是叶瑜的心里在起作用,求个心安吧。
就有点像是赌博输红了眼的赌徒们疯狂地去求菩萨保佑牌九或**彩中奖似的,如果菩萨大大们都来管他这破事儿那天底下还有穷人吗?
主要原因是叶瑜对于这水灵符练习的时间太短,根本没掌握其中之要领,当然是起不到净化作用,结果是做了无用功!
叶瑜闭上眼“咕咚”大大地吞了一口后,却是立马就大叫着“苦死人啦”直接又给喷了出来。然后是疑惑地盯着老伯看,好像在问咋的这般苦,如黄莲药汤一般。
这时那老伯却更是苦笑道:“就这黄莲般苦臭脏水我们还当宝呢!因为此地已经三年没下过雨了,并且这地方也不知什么原因的这水天生就苦兮兮地,所以连这州府都叫苦州。”
过后与老男人又聊起了生活如何如何之艰辛、煎熬等等,这时很奇怪的是竟然在无意中响起了哀怨悲凄、寂寥清冷的《汉宫秋月》。
那荡人魂魄般的迷人乐音就像是在你的意识深处直接敲击着似的,声声催人断肠。于无意中就把你心中所有的伤心事儿全从脑子深处勾出并强烈地刺激着你。
听得叶瑜都是眼泪汪汪如泉涌,在那捶胸顿足般地痛嚎,感觉这人生如此之苦,如此之了无生趣,还不如死了得了,万事皆空。
正聊哭着之时那二个女人竟然同时惨呼一声,口中暴出了几大口暗红色的血就此摔倒在地,白沫直冒,身体是急剧地抽搐着,慌得那大伯是呼天唤地的凄嚎了起来。
叶瑜立马跑过去来不及神识探测了直接就输入了绿色生命元力,非常诡异的是那万能圣药生命元力竟然也是一点儿也不奏效似的,短短二分钟过后那母女俩就先后驾鹤西归啦!
见到如此情景叶瑜的心里更是悲愤不已,可还没等他转过身来那老伯再也无法忍受痛失至亲之人的惨酷打击,乘叶瑜毫无防备之时用那锈迹斑斑之破刀抹了脖子,两腿一蹬摔倒在地寻那娘儿俩去了。
此时天空中的太阳仿佛一下子就没影儿了似的,阴云密布,飞沙走石。一声声冤魂的哀怨、凄苦叫声传来,配上那凄婉的《汉宫秋月》。
叶瑜仿佛又回到了秀才阿公飘然远逝的那段令人肝肠寸断的痛苦日子里了。在悲痛至极时叶瑜迷糊中就顺手拿起了那把还流着暗红鲜血的破弯刀,向自己的脖颈处划拉了过去。
就在这破刀立马就要划断叶瑜脖子之万分危急时刻,叶瑜的头脑中突然如炸雷般地响起了秀才阿公那坚毅的声音——叶瑜、不管何时何地、处于何种的艰难困苦之中,我们都要勇于与天争寿,活下去才是强者之道。韩信受胯下之辱尚且能忍辱偷生以图建立万世之不朽功勋,何况我们一凡人焉?
立时叶瑜的意识中一阵翻江倒海般的震荡,那可爱的阳光直接就冲破了浓云,再次金灿灿地闪耀于苍穹之中。
清醒过后的叶瑜眼睛一阵寒芒闪动,如电般地神识直刺地下躺着的三具尸体道:“起来吧!别装啦!尽搞些不入流的鬼玩意儿,其奈我何哉矣?”
这时突然异变生,三具尸体竟然转眼间成了三具狰狞、阴森恐怖的骷髅骨架,随之涨大了许多。
只听原来那白苍苍之老伯骷髅头上那大嘴“呷呷”狂笑着道:“这样你都不会死,好小子,你有种、是条汉子。”
只见他白生生的骨头手一挥,那锈迹斑斑的破弯刀随即就飞到了他的手中,只见黑光一闪立马换形成了一把金光灿灿的凤翅镏金镗
骷髅胯下也是一阵黑雾瞬间聚集成了一匹高大健骏的赛龙五斑驹。如此梦幻般的变化令叶瑜嘴张得都快能放下一个咸鹅蛋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