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历史,其实比动物们的历史更加残酷而且血腥。
歧视和压迫,无处不在。
比如早期的黄皮肤的汉人对匈奴的蛮横,对洋人茹毛饮血的鄙视,到洋人对黑奴的压迫,洋人对黄种人东亚病夫的轻蔑。
经过无数次的战争之后,这种宣之于口的歧视慢慢的被弱化,取而代之的是人人平等的光辉伟岸。
但有时候,无论口号喊的多么响亮,有些歧视却是实实在在的。
更别说在很多方面,每个人种都有各自的劣根性甚至是短板,天然的给了别人以歧视的理由。
比如现在虽然没有多少洋人将黄种人东亚病夫的口号挂在嘴上了,但崇洋媚外的劣根性,却让很多国人想反击洋人的歧视都做不到底气十足,当然同时,国人也可以去歧视别人,比如对邻国的某些国民称之为某某猴子,对某些黑皮肤的家伙称之为黑鬼等等……
在歧视黑人方面,国人倒是和洋人站在了一个战壕。
但同时,黑人面对国人,也有他们骄傲的资本,比如天生的大块头,比如胯下随时挂着根几斤重的大萝卜等等。
白人虽然没有挂上几斤重的大萝卜那么夸张,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随时随地的鄙视黄种人短两寸的缺憾。
这是一个天然的鄙视链。
处于这个鄙视链末端的国人,在这方面简直没有半点信心。
虽然自问,宁杰觉得自己至少也是水平线往上,足以自傲的水平,但一想到洋人和黑人身上挂着的大萝卜,就不得不甘拜下风。
特别是在面对一个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在这方面进行赤果果的讽刺的时候,宁杰想傲然一把,自然是无从提起。
看到宁杰吃瘪的模样,崔丽娜得意的哈哈大笑,甚至挑衅一般的望向宁杰的裤子瘪嘴。
这让宁杰心头残存的那点想要舍得一身豁,跟崔丽娜真刀真枪的练练,看看自己是不是她以为的那么不堪一击的念头都无从升起,直接摔门进了房间,觉得自己的自尊都有点受到了伤害。
看宁杰关上了门,崔丽娜才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胸口,心说幸好这家伙胆子小被自己给唬住了,否则自己可就惨了!
不过,想到被刺激的宁杰狂性大发,对自己霸王硬上弓的可能,崔丽娜心头不禁有些怦然,想入非非。
电话响起,才将崔丽娜从幻想中惊醒,感觉到身体传来的悸动,崔丽娜羞臊的呸了一口,暗骂自己真的是发花痴了,这才接了电话。
“丽娜,你到底在哪儿呢?”
电话里传来了崔正同的声音:“这都一两个月了,不来看我也就算了,连电话也不打一个,人也找不到!”
“爸,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你就别管了!”崔丽娜撒娇道。
“你是我女儿,我能不管吗?”
崔正同闷哼道:“老实说说,你到底在哪儿,我心里好有个数——你要是不说,就别怪你老爸侵犯你的隐私,让人去查了啊!”
“别别,人家说还不行吗?”
崔丽娜郁闷不已,心说有个能量通天的老爸,虽然在很多事情上能拥有旁人难以想象的便利,但有些时候,也是麻烦的很啊——比如现在。
“蒲松?你跑蒲松去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