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眸子如今黑沉沉的，虽然波光潋滟，却微微眯着，透着如鹰隼般犀利危险的光芒……

“想什么？暗度陈仓？”

叶素素云淡风轻地看着他，没有丝毫胆怯的迎上他的眸光，她刚刚想了那么多，所以，结果是什么呢？

她跟裴安之，还可以走多远？

这么多年的追逐，她到底什么时候能在他的心上留下哪怕一个脚尖的印记。

“说话！”

裴安之忽然又冷冷喝了一声，眉宇间的凛戾又多了几分。

叶素素捏着水杯的手紧了紧，摇了摇头。

裴安之的脸色因为叶素素的这个否认的动作微微收敛了一些。

“我不知道。”叶素素在摇了两下头后，缓缓开口。

嗯，是不知道。

因为裴安之对她太无情，所以，她不知道还能够在他的身边坚持多久。

或许一天都坚持不下去，或许，可以真的坚持一辈子。

裴安之变缓的脸色全数褪尽，黑色的瞳仁猛然沉得更深。

“不知道？！看来你是真的有打算！”

他紧紧捏着她的下巴，几乎要将她捏碎。

叶素素眼睛闪了闪，伸手推了他，从他的臂弯处钻出来。

“没有，你想多了。你这句话不该问出口，他现在是我的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