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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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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极对公冶峥的分析不能说是错的,因为这也是极有可能发生的,毕竟人都是会变得。

以公冶峥在西棠内部的情况来看,他拥有大越族的血脉,虽也算是皇族,但明显身份较为尴尬。

掌握大月宫,却也只是一半而已。当时有个神庆,神庆死了,又来了另外一个,这就代表不管他杀死多少个‘神庆’,依旧还会源源不绝,因为整个西棠的高层都不会让他独自掌握大月宫。

而纵观他所做之事,无不是极其凶险几乎丧命,换做是她的话,她也会心里不平衡的。

他要做皇帝,和大魏没什么关系,如果他真成功了,秦栀没准儿还得对他说一声恭喜。

但,他给她送白骨就显得莫名其妙了,毫无逻辑,让人费解。、

专程交给元烁,由他代为转交,目的应该就是不想让元极知道。

假设元极若知道了,会怎样呢?

与柴文烈有关,那么事情就又回到了初始,柴文烈临死前究竟说了些什么。

她倒是想问元极,但他那时已明确表示不相信,而俩人也因为此事有过短暂的心理交锋,所以眼下莫名的提起此事,反倒会显得她兴许是对元极不信任。

翌日,用过了早饭,元极亲了她一口便出去了,交代说一会儿就回来。

笑看着他离开,秦栀随后便吩咐侍女去将元烁找来。

很快的,元烁便来了,没瞧见元极的身影,他看起来也很高兴,“我大哥又去忙了。”

“嗯。”秦栀点点头,起身,与他一同往外走。

再次走向旁边的耳房,吩咐侍女在外等着,两个人便走了进去,顺带着把房门也关上了。

元烁动手,开始搬那些箱子,每个都很重,但他看起来却也没费多少力气,有功夫就是不一样。

秦栀站在一边看着,今日是想再细看一下那箱子里的白骨。

很快的,最下面那箱子露了出来。

元烁转到里面,扫了一眼门口的方向,隔着一层房门,但也不代表那些侍女耳朵不好使,所以说话还是得小声些才是。

“我昨晚又琢磨了一番,如果这白骨不是用来吓唬你的,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你可能会认识。而且如此神神秘秘,又避开我大哥,我就想啊,你说这白骨会不会是、、、”最后的猜测,元烁却没说出来,只是盯着秦栀,用一种悬疑的眼神儿,瞬时朝着聊斋靠拢了。

眨了眨眼睛,秦栀一扬下颌,让他继续说。

“我的意思是,这白骨会不会是我大哥的?真正的大哥早就已经死了,这个是假的。他很少回家,我们对他的脾性也不了解,被调包了兴许也看不出来。”声音很低,说着,元烁自己都觉得脚下发凉。一股寒气顺着尾椎直冲后脑勺,如果他这个设想会成立,那这事情就大了。

看着他,秦栀有片刻的无言以对,“鉴别他人真假可能会费些力气,但鉴别你,真是太简单了。”

“你什么意思?”元烁一皱眉,觉得秦栀没好话。

“你这智商,别人模仿不了。”好不容易高深莫测一次,说的都是些什么鬼故事。这若是被元极听到了,他就死定了。就算把他腿敲下来,估计元极也不会解气。

“啧,我是认真的。那你说公冶峥为什么要这样做,避开我大哥,就是不想让他看见这具白骨。你有什么想法,说来我听听。”元烁挑了挑眉,让她发表高见。

“你有仔细看过这具白骨么?”说着,秦栀将丝绢拿了出来。

元烁打开箱子,一边道:“都碎了,有什么可看的。我潦草的瞅了几眼,没皮没肉的,看不出来是谁。”白骨的头和上半身还是连在一起的,但手臂和腿却都散开了,摞在一起,的确是看不出什么来。

秦栀微微皱眉,蹲下身子,她仔细的盯着那骷髅头,根据头围来推测,怎么瞧着也不太像成年人。

但是也不能这般就下定论,毕竟有些地区的人长得就是很矮小,头也小,所以化成了骷髅,这样也不算违和。

视线向下,再看肋骨,较为纤细。

“这白骨,像是没有成年。”若说头围测定不出,但这肋骨应该就能看出来了,不像成年人。

“你是说,这是个小孩儿?”元烁挑了挑眉,随后想了个法子,“那就把这些骨头都拿出来,在地上拼接一下,瞧瞧有多高。”

“不用,其实看这骨头也就能看出来了。”说着,她用丝绢包住一根腿骨拿了出来。

很细,和肋骨比较一下的话,比例倒是也正常。

元烁拿起另外一根腿骨来,上下看了看,“你若说是小孩儿,倒是也在情理之中。”

“你拿的那根应该是胫骨,而这根是股骨。这个人的身高,最多五尺。虽然我不是专业的法医,但到底也学过一些。看这骨盆,我觉得这是个女人。”她不是专业的,但到底是简单的学习过,如今派上了用场。

“这是个女人,年纪不大,个子不高。谁呀?你认识的人之中,可有符合这几个条件的?”元烁是不明所以,按理说秦栀认识的人,他应该都认识的。

他们俩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可以说是同进退。他的事情秦栀都有参与,而秦栀的事情他也都知道。

可眼下这没头没脑的,让人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着这白骨,秦栀一时之间也还是没分析出公冶峥的目的来。将手里的腿骨放回箱子里,又看了看那头骨,也没任何的特别之处。

这样的姑娘,忽然之间又失踪不见的,她不认识。

看着秦栀眼睛都不眨的样子,元烁叹口气,“行了,别研究了。兵法里有云,无中生有。兴许,这就是公冶峥的目的,就是让你胡思乱想。”

“你这个猜测倒是极有可能是对的,按照公冶峥的脾性,是很有可能做得出来的。”秦栀微微颌首,这次元烁倒是说的在理。

“既然如此,那这白骨怎么办?不如把它一并带走销毁了,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扣上箱子,元烁扫了一眼房门的方向,也不知元极回来没。

这东西,还是不让他看见的好,否则自己非得被连累不可。

“成,你离开时带走吧。找个地方埋了,若是公冶峥再送东西过来,你不要收。若他执意给你,你也不要看,一把火烧了。”这样也算是不受他骚扰了,尽管不知他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现在一切都是猜测。

“放心吧,作为你的好朋友,这种替你销赃的事儿,我还是做得好的。”元烁抬手拍拍她肩膀,力气有些大,拍的秦栀不由得晃了晃。

“好朋友?”听他说话,秦栀不由得微微挑眉。

“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做了我大嫂,咱俩就不是好朋友了?”元烁扬起下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几许不乐意。做长辈上瘾啊看来这是,得好好给她上一课才行,不能被他大哥影响了。

看着他,秦栀面色不变,缓缓地眨了眨眼睛,“你是我的好朋友,公冶峥迂回的将这东西给了你,意思就是让你秘密的转交给我,不让元极知道。”

“这事儿咱俩昨晚就讨论过了,你又有不同意见了?”元烁轻笑,她又重复这个做什么。

“也兴许,这具白骨什么意思都没有,为的是试探呢?”微微皱眉,她心中生起了另外一种想法来。

“试探什么?”元烁脑子跟不上,摇头,让她继续说。

“试探你和我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如果你照做了,避开了元极,就说明,你我之间没有元极参与,是另外一种别人想不到的交情。那么,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这种可能性也极大。

“所以呢?我本来就应该对你很重要吧。”元烁嬉笑,这话不用外人说啊,事实如此嘛。

“但兴许这就是公冶峥想知道的呢。你往后小心些,他没准儿会算计你。”转身,秦栀坐在了箱子上,一边轻声道。

元烁眨了眨眼睛,然后就笑了,“你这个假设不太靠谱。别瞪我,成,我小心些就是了。”迫于秦栀的视线,他满口答应,但又觉得好笑。他可是在军营,千军万马汇聚之地,想算计他?可没那么容易,得有多大的胆子。

深吸口气,秦栀拍了拍屁股下的箱子,随后站起身,“你什么时候回去?”

“明天,我直接回营地,顺道给你销个赃。”元烁一笑,饶是爽朗灿烂。

从耳房走出来,侍女还在,元极也没回来。

这倒是让元烁觉得心里轻松了许多,只要元极没发现,他是怎样都不怕。

甜汤炖好了,回到一楼,侍女连忙将温度适宜的甜汤送到秦栀面前。

“给二爷盛一碗来。”接过,秦栀一边说道。

“得,我不要。你昨儿不是还说,我吃了你这个孕妇吃的东西会流鼻血么。”元烁大敞四开的坐在椅子上,一边说道。

“逗你的,这又不是炖人参,流什么鼻血。再说,也算是让你有个提前准备,届时蓓蓓有了身孕,也得这样吃,这叫温补,不是大补。”笑看着他,她说什么他都信。

“这个再说吧,我还没想过这些呢。”怀孕生子,还真没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这次若不是知道秦栀有了身孕,他还真忘了这一茬。

“你不着急,王妃肯定着急。对了,王妃对蓓蓓很满意吧。”拿着勺子喝汤,秦栀一边问道。

“嗯,满意。蓓蓓人见人爱,大方得体又机灵,母亲她老人家也没什么理由不满意。”元烁大咧咧,嘴上说这些是他自己的想法。

秦栀几不可微的摇头,若是被王妃听到他说的这些话,非得伤心不可。有了媳妇忘了娘,这话还真没说错,在元烁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品尝了孕妇喝的甜汤,元烁直叹好喝,甜而不腻,符合他的口味儿。

“你有了身孕,还要一直跟着我大哥四处奔波?依我看,你不如回朱城。别的不说,那儿很安全,你待在王府里,任是谁不怀好意,也根本别无他法。”元烁出主意,倒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我若真养着,也是去翎山。那里空气比较好,我很喜欢。”王府,不是她所爱。如果真要在某个宅子里休养的话,这个山庄就很好。

元烁倒也不是不明白秦栀所想,他母亲是什么样他也清楚,在她眼皮子底下生活可不容易。

瞧着元烁的表情,秦栀不由轻笑,“我没有别的意思,王妃现在待我也很好。只不过,我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还得受约束,所以才不想回去。正好你把蓓蓓娶了回去,王妃也不会寂寞,我回去与否不重要了。”

“你和我大哥一样,都不喜欢回家。”他们俩也不愧能成为夫妻。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很快的,时近晌午。

而元极也回来了,随着他来的还有一群背着药箱的人,粗略一扫,二十多人。

看这阵势,秦栀也立即明白了,那些大夫终于到了。

元烁倒是不懂这什么情况,站起身,瞧着那些人,有几个却是几分眼熟。脑子一转,他想起来了,宫里的太医,见过。

元极走过来,看着秦栀,虽是什么都没说,但他眸子里的情绪很真切,让她做好准备。

秦栀扫了一眼那些大夫,心下倒是镇定,这么多天她没有任何的不适,愈发觉得腹中的这个小生命不是一般的坚强,而且非常的体贴。

十几个大夫,还跟随着学徒助手什么的,一堆人,将这整个一楼都占满了。

元烁站在一边瞧着,怎么看这阵势都觉得几分古怪。

调整了一下坐姿,秦栀看着走近的大夫微微点头,然后将手递了出去。

学徒快速的将药箱打开,拿出软枕来,秦栀的手也放在了上面。

一个大夫给她切脉,其他的大夫就站在后面,排排站的样子,让秦栀也不由得抿唇。

元极紧张,这些大夫看起来也一样,她这怀孕看起来好像得了什么绝症一样。

扫了一眼元烁,他也摸不清情况,好像被吓到了似得。

大夫切脉极其认真,不比这山庄里的大夫耗时短,他也应当害怕会出现错误,那可就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元极就站在一边,他什么都不用做,也什么都不用说,只是站在那儿,就能给人带去灭顶的压力。

秦栀看着大夫的脸,她面带笑意,还是很让人放松的。

大概用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那大夫才撤开了手,站起身,示意下一个大夫可以开始了。

他什么都没说,面色也几分耐人寻味。退到了一边,与山庄里那个大夫小声的交流,他问的是前些日子秦栀吸入过毒气的情况。

第二个大夫切脉,亦是十分认真,不言不语,似乎大气儿都不敢出。

元烁皱着眉头瞅着,鬼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莫不是秦栀的身体有问题?

可是瞧她好像也并不担心的样子,那这又是演的什么?

视线转到元极身上,如果说有问题的话,在元烁看来,他大哥才需要看看大夫。好好瞧瞧他为什么总是一副不高兴冷着脸的样子,这应该是病,毕竟整个元家也没有他这样的。

大夫一个接一个,他们切完脉就会挪到一边小声的讨论。而元极也一直在听着他们说话,面色没有松懈。

元烁挪到那几个大夫身边,听他们说话,半晌后倒是也明白了。原来,秦栀中过毒。

他就说跟着元极不会有什么好事情的,受伤遭暗算之类的应该算作家常便饭了。这回是中毒,下次指不定是什么。

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毕竟他们已经是夫妻了,看样子这辈子也不可能分开。

元烁几不可微的摇头,看着面色依旧很轻松的秦栀,希望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耗费了很久,从翎山和帝都而来的大夫才算切脉完毕。

他们全部围在一起,各抒己见,虽声音不大,可加在一起嗡嗡的,看起来好像在开什么辩论会似得。

秦栀依靠着软榻,看着他们,视线也缓缓的移到了元极的身上。

他的脸色看起来可是越来越臭了,那些人拿不出最终说法来,还在一直发表自己的见解和反驳别人。

秦栀就知会这样,每个大夫的经验都不同,风格不同。即便是面对一个将死之人,也会有大夫说自己可以试试把人救回来。

各自意见不同,这事情就会出现僵局,并且这种僵局打不破。

她等的就是这场面,再看元极那不善的面色,她强忍着没笑出声。

元烁挪过来,在她旁边坐下。扫了一眼那些大夫和元极,他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能不能顺利的生下来?”

“当然能。”秦栀挑眉,根本不用过多思考,大家意见不统一,那么她是不会放弃这个孩子的。再说,这也是她和元极之前的协定,他若敢违反,她就咬死他。

“瞧我大哥的样子,好像没什么信心似得。”反正元极脸色不太好,按照正常来说,这有了孩子,不是应该很高兴才对么。

“他始终没信心。”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

元烁微微皱眉,“瞧他的表情,你确定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小声的问,元烁一副觉得很悬的样子。

秦栀还什么都没说呢,元极便眼睛如冷刀似得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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