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女警咬着牙,冲着我就喊上。不知道说些啥,搞得我有点蒙。
嫂子说了,这人问我,子弹为什么无效?这家伙好像一点也不害怕似的。
我翻白眼儿了,说我咋知道,兴许他就是个死人吧!
本来就是赌气的时候说的一句话,没想到这一会儿,反应过来后,我恍然大悟……也许这不是啥气话,可能是真正的……他就是一个死人!
死人,死人?
玛德,找开殃官问下啊,他是跟死人打交道的,肯定对这事儿清楚得多啊。
于是我赶紧打电话过去,陈志忠躺在床上,估计这一会儿,也是半死半活的吧。
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时候,这家伙有气无力的问我,咋了?
我也没闲工夫跟他解释了,就来点最直接的话。
现在有个死尸,能蹦能跳的,还提着刀子要砍人,我们应该咋整?
陈志忠气得够呛!一个劲儿的咳嗽了起来,说有人打你还咋的?打得赢就朝着死里削他,打不赢你就打电话报警啊。
我翻白眼儿了,说他是没听清楚,还是现在有病,耳朵的感觉不灵敏啊?都说了,这家伙是一个死尸对不?我特娘咋打它?
开殃官说了,这玩意儿就是诈尸了呗。
我点了点头,说就是这样啊!
他说这也简单啊,有公鸡血么?
我翻白眼儿,说大晚上的,老子哪里去找公鸡血?
他问我有童子尿么?
这下弄得我尴尬,就算是有,也没办法尿啊。这里还是有妹子呢,我总不能尿吧。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说了,也没有。
开殃官急了,你啥玩意儿没有,跑去打什么僵尸啊?这不是作死的么?
我苦笑,看了看四周,我说有一个输液架。
他说那有屁用啊,还有啥玩意儿?
得!看来要找个厉害点的东西了。
想来想去,最后看向了两个条子手中的枪了。我说枪算不?
他说枪有屁用啊,捅进去还不是,没啥用。
我说不是用来捅人的枪,是用来开的枪。
他惊呆了,说你这家伙到底是干啥的啊,居然还用枪。
我让他别废话,枪有用没?
他说了,没用!这家伙如果是死尸的话,本来自己个儿就不知道疼痛的是不?你一枪打过去,还不是啥玩意儿没有。
骂了隔壁的!
我骂了起来,这言下之意,岂不是说老子只能等死了?
开殃官说也不是啊,要这样没有,要那样没有,但还有一样东西……
我说啥?
他说人身上有三个阳火,中国的道士电影里面,不是演过无数次了?你直接用中指头的血,沾了子弹,一枪打过去不就得了?
哎,还真没想到,有这种的玩法啊!
我说先谢过他了。
急急忙忙的转过身去,朝着条子就过去了。
他俩看着我,哇啦啦的说,我说要借他们枪用一下。
阿ann来充当翻译了。
俩条子看着我,就傻了,怎么可能?他们说我是个嫌疑人,枪要是借给我,出啥事儿咋整?
我特娘就翻白眼儿了,说这杀人凶手就在眼前,还用怀疑我做什么?要真是信不过,一颗子弹,到时候他们来射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