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下,当时给我生生的吓醒了过来。
这梦真是奇怪,当时可是给我吓坏了都,睁开了眼一看,发现自己就坐在小板凳上,靠着墙根儿睡着了。远处的天空一片血红,太阳已经日落,染红半边天。
那边的陈小二,插秧完了,伸直了腰,冲着我就大声的喊。说他弄完了,搞得腰酸背疼的,这可真不是人干得事儿。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我说不错了,又不白干。到时候把人请过去,老胡的这条命要是保住了,他就是首要功臣,好处费拿到手软。
一听到好处费,这家伙就呵呵的直笑,最开心的就是有钱拿了。
看了看远处那条土路,我又发蒙了,问陈小二,昂基呢?他出去这么久了,咋还没有回来?
陈小二有点不爽,蹲在那儿一边洗脚,一边说。鬼才知道!我们在这里卖力,说不定人家在城里面找个小妞儿在按摩呢。
我听到这儿尴尬就笑。
昂基这本来就是义务帮忙的,人家真去洗桑拿,咱也没资格说三道四对不?
这边正在谈论着昂基呢。
结果前面的马路上,远远的就看到泥土飞扬。昂基这家伙开着他的皮卡车,终于是回来了。
车子后面放着两桶油,他下了车,看着我们就笑。说实在对不住,来晚了!
旁边的陈小二就骂了,问他干啥去了?
昂基挠着头说,这不是跑去买煤油了么?这玩意儿比买汽油还费力,是管制用品,我托了好些关系才搞到。
我看了看那车子后面的一桶油,人都笑喷了。煤油你少买点没事儿,要买这么一桶,不管制都出问题了。
既然货齐了,秧也插完了,天也快黑了。那咱们就该行动了!
当即直接进屋子去找老头,准备喊他出发了。
哪曾想到,这进了屋子之后,发现老头早就已经醒了。他这一会儿坐在屋子的正中间,正在干啥呢?如同那故事所说的,正在磨刀呢。
看到我们进了屋子,他也不问煤油、菜油和插秧的事儿了。将砍刀朝着背上就是一扛,开口就说啦,要救人咱们这就走吧。
早就已经等着他这句话了,当即我们赶面紧前面的开路。
昂基去开车,陈小二负责打黑伞,我就在后面负责殿后。关上了老头家的门,上了车,我们一行人这就出发了。
坐着车,快速的朝着回赶,这一通赶回去的时候,夜色已经很深了。到达老胡哪里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钟。
他媳妇看到我们又来了,虽然是一脸的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当即赶紧的进厨房去下厨,忙活了一通,弄了些好酒好菜,整上了桌子。
坐在那儿,我们赶紧就吃饭。
老头又说了,吃饱喝足后,在今晚上十二点过后,就可以正式的开工除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