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门的时候,我拽着昂基,问他这进去了,等下是不是要挨揍啊?
昂基纳闷了,反问我,这话从何说起?
我站在那儿,尴尬的搓手,说他之前进去的时候,这人不是拿着一根棍儿敲么?
听了这话,昂基就搁哪儿笑,说我这不是在讲废话么?既然都说了是“敲尸人”,他们的本事就是手中的这根棍儿来敲。
我皱起了眉头来,问他这棍儿敲着疼不疼?
昂基翻了个白眼儿,说我这是讲废话呢。敲尸人最厉害的还是这手头的棍子,这玩意儿原来是用来敲死尸的,那叫一个狠啊。一棍子下去,尸体又没有感觉,随便敲。但相反的,要是这玩意儿敲在人的身上……呵!那味道可比老坛酸菜还要酸爽!
吓得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这特娘的太狠了。朝着后面,我缩了缩身子,反问他咱不玩了中不中?
昂基说好歹是个东北纯爷们呢,在乎这个?咱这不是治病么?要是生了病去医院,要求开刀动手术,好家伙!别说打了,到时候挨刀你也得挨啊。
说完这话,不由分说,这货拉着我就进去了。
屋子里面还是老样子,简单、干净。
敲尸人指了指前面的位置,哪儿摆放着他家老祖宗的“神像”,正中间的地方,放着一根棍儿。棍子不知道是啥材质,但常年累月的在这死尸身上敲击,上面都泛着一层油光,黑亮黑亮的怪吓人的。
要只是这样还就罢了,棍子上还带着一些毛刺,这要打在人身上,绝对一块儿皮就下来了。
我是吓得够呛,就指着那根棍子问了,等下用这玩意儿来打我?
昂基得意的就笑,说当然了,不然你以为呢?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还是算了吧,这“狼牙棒”我可扛不住。
那边的敲尸人,指着面前的一个“铺垫”,昂基是赶紧在背后,一把按住了我。接着他说了一声,对不住了兄弟,咱这是为了你好!
说话间,手头使劲儿按住我的肩,后面照着我的后腿关节来了一脚。“吧唧”一下,我直接的跪哪儿了。
敲尸人够狠,干这一套是整出经验来了。抬起手来,顺手就是一把,直接的就将台上的棍儿,抓在了手中,“啪”的一声,当场敲在了我的后背上。
我滴个亲娘!
突然的来了这么一下,简直就像是来了一击“千人杀”,让你爽翻到了天上去。
我疼得哼唧了一声,敲尸人手头不停,叽里咕噜的念着些啥玩意儿。一棍接着一棍,朝着我身上就抽了过来,嗨得停不下来。
老子严重怀疑,“敲尸人”是公报私仇,趁机报复我。
手头一下比一下重,棍子打在身上疼不说,尤其是上面的倒刺,整到身上来,疼得我惨叫连连。眼看都要扛不住了,气得我骂娘。
昂基在一旁教训我,忍住了,不然前功尽弃,你这前面遭的罪就白遭了。
得!老子忍了,再苦再累,就当自己是窝囊废,再累再苦,就当自己二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