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家伙下手死,这么踢,老头这老骨头梆子非给踢散架了不可。当即我摆了摆手,赶紧就喊昂基,不要乱来。“降头师”是不是他儿子还两说,这要不是,你“咔咔”的一通踹,得罪了人,还想不想知道消息了?
旁边的登盛也劝,喊他表乱来,等先问了老头之后,要真是他儿子,再揍也不迟。
昂基气得一摆手,擦了一把脸上的稀泥,“呸呸”的吐了两口。破口大骂,说要不是他儿子,他咋做贼心虚?要不是做贼心虚,咋看到我们就跑?
说完这话,扭过头去,昂基“叽叽哇哇”的就是一通泰语,像是在质问老头啥。
banya一个劲儿的摇头,表示自己不知情,啥都不知道。
昂基是气不过,抬起脚来,照着这货又是一通踹。还咬牙切齿的说,啥不知道?啥不知道?你特娘的就装,你给我装!
我真怕这货再来几脚,好歹也是个老年人,这老家伙的再多来几次,不死也得残了。所以赶紧推开昂基,好说歹说,让他别动武,咱文明人得以“德”服人。
昂基听到我这话就笑,说别吹牛皮,你要有本事你让他开口。这家伙的嘴巴就像他骨头一样硬,踹也踹不烂,说也说不钻。
我说你这讲话的方式不对劲儿,咱得有技巧。在老头看来本身我们就是外人,对我们心存戒心,无论说啥他都不会应承。要是能找个亲近人儿,那就好解决了。
“那你的意思是……?”一旁的登盛,好像是听懂我的话了,一时间好奇的就追问了起来。
我笑了笑,瞄了一眼那边的英达,说咱们得有个“泰奸”去劝降。对老头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老头这心一软啊,咱们就能顺利攻破他的心理防线了。
原本已经站在一边,气鼓鼓在抽烟的昂基,听到我这话之后,眼珠子就是凶狠一瞪,一脸恼羞成怒的就说,“啥?太监!我要不要找个老佛爷来伺候他?亏你想得出来。这啥年代了?到哪儿去找太监。”
我实在是很无语,看着昂基说他没文化。汉奸是中国专有的,因为他出卖的是汉民族同胞。这泰国的叛徒,不叫“泰奸”叫啥?
昂基反应过来后,“哈哈”一笑,说我真特么牛了!这都想得到。
说话间的功夫,走过去抓着英达的手,“哇啦哇啦”一通。两人在哪里一通比手画脚,不用说啊,肯定是在讨论价钱。
最后像是谈拢了,英达走到跟前来,挥了挥手示意我们走开,他们两人单独的聊一聊。
当然我们也不傻,走是走开了,相互间递了一个眼色,然后以一个“三角形”的阵型分开走。这样子就算是老头要耍啥花样,真想跑!我们也在第一时间可以抓住他。除非这货上飞天,下遁地,否则让他无所遁形。
英达在哪儿苦口婆心的一通劝,一开始老头倔着个头,后来慢慢的低了下去,最后更是泣不成声,嚎啕大哭。
说着说着,英达抬起头来,笑嘻嘻的冲着我们就“哇啦哇啦”说了起来。
不用翻译,我也明白,事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