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陷阱等着我呢?快打开,我又不是贼。”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伴随着的还有他刻意的亲吻,亲的她耳朵痒痒的。
秦栀偏头,“世子爷一向开吹捧高估自己,我会有闲心专门弄个机关等你临幸么?我也是日理万机的好不好?你忙,我也忙,这几天忙的都没睡个好觉、。你,现在立即滚蛋,马不停蹄的滚,我要休息。你耽误了我休息,会耽误多少事儿知道么?”抬手推他,胸膛硬邦邦的,身体里好像还带着一股寒气似得。
他在外头应该冻了很久,以至于这么长时间了,身体还冒寒气。思及此,秦栀不由几分心疼,北方太冷了。
她推自己,元极顺势抓住她的手,然后身体翻转,直接带着她躺了下来,而她也变成了趴在自己的身上。
“还在生气?不带你去西棠不是因为烦你,西棠没什么可看的,食物也不好吃,没必要。”隔着单薄的衣服抚着她的身体,肉呼呼的。
“你以为我像你那样小心眼儿么?我满脑子正事儿,谁有心情和你怄气。”说着,她从他身上爬起来,然后盯着厚重的网子爬到了热炕边。
扣住一角被挂住的网子,往外一拽,网子就出来了。而整个网子就好像会自动收缩一样,瞬时整张网都弹到了一角去,热炕彻底自由了,包括热炕上的人。
网子收缩时从后背划过去,秦栀不由得缩了缩后背,因为刮过去的力量很大,有点疼。
得到自由,元极也随即起身,将身上的衣服脱了,打算休息。
他是连夜赶路,外面太冷了,即便是他也有些受不了。
秦栀盘膝坐在那儿盯着他,房间里黑暗,只能看得到他的轮廓。不过,不用眼睛也知道他在干什么,脱衣服。
脱了衣服,元极便上了热炕,直接进入之前秦栀的被窝,热气升腾,让他的身体也感觉立即活过来了一样。
秦栀哼了一声,不由得翻白眼儿,他倒是不客气。
刚想动作,一只长臂便伸了过来,抓住她的手,直朝着自己那儿拽。
热炕除了有被褥的地方外,其他地方为了散热都没有铺床单,秦栀坐在那儿,因为他的力气而直接滑过去,样子有点搞笑。
用一种不善的眼神儿盯着他,因为秦栀知道他能看得清自己。
被拽到了近前,元极直接揽着她躺下了,将另一手抬起被子,把她整个人都拽了进去。
躺在热热的被子里,身下是热气,但是紧挨着的旁边人,却在隐隐的散发冷气,他还是冷。
秦栀也几分动容,侧起身体,一只手绕过他的腰,作势将他抱在怀里。
元极搂着她,发出低低的笑声,“真的不生气了?”
秦栀不语,懒得搭理他。
“北方实在太冷了,你是否适应?不行的话,明日便带你离开。”这里的事儿谁都能做,她不必在这寒冷之地受苦。
秦栀不理会,闭上眼睛抱着他的身体,这寒气蹭蹭的顺着他的身体往外冒,也不知道他在外头到底多长时间?还是说,这么长的一段路,他几乎没在温暖的地方休息过。、
还真以为自己年轻无极限呢,一把老骨头,这般折腾下去,再过几年估计就全身都疼,想动一动都困难。
她不吱声,元极也知道为什么,搂着她的那只手弯过来,轻抚着她的头,汲取身下的热度,也吸取她身上的热气。软绵绵的,热乎乎的,最好的抱枕。
“知道你们进度很慢,你没必要在这儿耗下去。”抚摸着她,元极忽然又道。
秦栀不理会,当做没听见,更是懒得搭理他。听到他的声音,就来气。
她不吱声,不代表元极会放弃,“不然明日我便带着你回帝都吧,开春了,那里暖和。这里天寒地冻的,很容易风寒。万一病了,得不偿失。”侧起身体,烘烤着侧面,这才是像烙饼一样。
不过,这样也能将她整个人环在自己怀中,她真的很热,这种温度正适合他。
“不过,这几天好像长肉了。”手在她腰间背部活动,柔软多肉。
秦栀暗暗的翻了翻白眼儿,懒得理会他。
“这冰天雪地的食物短缺,你吃什么长了这么多肉。”问着,他低头袭上她的耳朵,试图亲吻她。
他的呼吸是温热的,但不比往时,秦栀甩头躲避,终于出声,“你见着公冶峥了?”
此话一出,元极的动作果然一顿,收紧手臂将她圈在怀里,“他现在已不是七年前的模样了,发福了,像头猪。”
被勒的喘不上气,听他说的话,秦栀却无声的笑,亏他能说出这种话来,总是贬低人家,词儿都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