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压到床上,缠綿炙熱的吻,从她脸颊落到耳廓,再到她脖颈……
岑曦发现,这个男人,在床上要做绝对的主导者。
他掌控着她的情慾世界。
她活了二十年的生命里,也只有他一个男人。
所有好的,不好的,都是来自他。
………………
她很敏感,被他亲几下,身子就软得不行。
他打开她的双腿,她闭上了眼睛,小脸上布满了红晕,纤长的睫毛颤个不停,羞赧的样子,看上去十分娇美迷人。
乔砚泽吻了吻岑曦的眼睛,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岑曦打开眼敛,眼眶还弥漫着一层盈亮的水雾,“怎么了?”她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沙哑,听得他喉头上下滑动,“没-套。”
岑曦咬了咬唇,脸庞更红,“我包里有一个。”
乔砚泽桃花眼顿时一眯,“你怎么随身携带那种东西?”
岑曦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回来时遇到宣传性-知识的,发了我一个。”
当时她不要的,发传单的人说她长得漂亮,肯定用得着。她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乔砚泽穿上裤子起身,到客厅找到她的包。
她被利少掳走了两天,他没有问过,那两天里发生过什么。
不是不关心,而是,不敢问。
害怕利少碰过她,怕让她回忆起不想回忆的事情。
……
岑曦在房里等了几分钟,见男人没有过来。她疑惑的穿上衣服,朝客厅走去。
男人靠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看着天花板,眼神放空。
他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俊美妖孽的脸上,没有了任何情慾和冲动。
听到脚步声,他偏头,朝她看了过来。
“岑曦,我们到此为止吧!”
他将手中的*****,放到了茶几上。
岑曦听到他的话,眼眶一热,泪水,差点就要涌出来。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无数个为什么,在心里头盘旋,她却没有问出口。
因为,没有任何意义。
他不是十七八岁了,他是个思想成熟,经历过重大变故的成年人。
他对她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两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冷凝的死寂在空间里无声蔓延。
岑曦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面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她的心脏,不可避免的被刺疼了一下,点了点头,不死缠烂打,“你走吧!”
乔砚泽从沙发上起身,没有再看她一眼,到卧室穿了衣,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门,被他拉开,又重新关上。
岑曦蹲到地上,体内流淌的血液,变得冰凉。手指,用力掐进掌心,几乎要勒破肌肤,她却感觉不到疼。
让她疼的,是她的心。
爱一个人,好累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