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你弟弟?你哪来的弟弟?女儿,你喝醉了。”老板惊问道。
“我没醉!他就是我弟弟。”胡姬用手指指张震,“弟弟,今后就在这里吃住,你不能收钱。”
“好!好!好!女儿说了算!不收钱!不收钱!女儿,你去休息吧。冬梅,扶小姐去休息。”老板呼喊道。
冬梅连忙跑上楼来,“小姐,我扶你去休息。”
“我不!我若去休息,弟弟就跑了!我不,我要在这里陪他。”胡姬不肯离开。
“姐姐,你去吧。我不走,你不是要我住这里吗?今晚我们就住这里。”张震无奈道。
“那就好!弟弟,说好了,你可得长期住这里。”胡姬高兴道。
“好!好!好!姐姐,你去休息吧。”张震苦笑,莫名多了一位姐姐,貌似姐姐喜欢上了他,爱上了他这个花心大萝卜。
唉!自己果然是上至七十老女人、下至十岁小萝莉通杀的主!
“逍遥兄弟,愚兄实在佩服!你果然是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美女见了大步不迈的风流公子。”李太白取笑道。
“太白兄取笑了!来喝酒!”张震笑道。
老板咳嗽了一声,询问道:“这位公子,楼下客人们想品尝你的美酒,你可愿意匀一些给他们?他们愿意出银子购买。”
“太白兄,你看呢?”张震笑问太白。
“不卖!不卖!卖了我们喝什么?”李白好杯中物,杜甫曾言:“李白斗酒诗百篇!”他断然不同意卖掉如此好酒。
张震不想带给明月楼麻烦,何况胡姬乃老板女儿,既然他叫了一声姐姐,还是帮帮姐姐吧。
“好吧。老板,你去告诉他们,一人一杯,一杯十两银子,如果他们愿意,你就抱一个酒坛上来。”张震对老板说道,李白惊讶无比。
老板高兴的跑下楼去询问酒客,结果众酒客对如此好酒酷爱之极,纷纷点头答应。老板便抱了一个酒坛上来。
张震将空酒坛放在桌上,向酒坛里倒着美酒,李白心痛的望着酒葫芦,紧张无比,怕张震将酒葫芦里的酒倒完了。谁知道小小酒葫芦里的酒一直倒不完,直到装满酒坛,酒葫芦里还有美酒。
李白与老板张大着嘴巴,久久合不拢,这是什么好宝贝,竟然能装那么多酒?
“老板,你封好酒坛抱下去吧。一人一杯,一杯十两,否则休想喝到一滴。要知道如此好酒,一百两银子一杯都有人愿买。”张震笑道,“这酒不是谁都能喝到的,因为姐姐的缘故,我才同意的。”
老板点点头,“谢谢公子,卖完了,我再给你结账。”
老板下去了。
“兄弟,你哪什么宝贝?能装那么多酒。唉!可惜了那么多好酒。”李太白感叹道,内心惋惜无比。
“太白兄,这当然是酒葫芦。不过乃仙家宝贝,你不是知道我是逍遥大仙吗?”张震笑着道。
“果真非传言!兄弟真是逍遥大仙,愚兄高攀了!”李白感叹道。
“太白兄,我传你的法诀,你应好好修炼。你游历名山大川,豪侠仗义,我欣赏;我知道你想一展胸中抱负,但红尘俗世少沾染为妙。你只要坚持修炼,你一定能成为剑仙的,那时天上地下仍遨游!”张震循循善诱,劝慰李白道。
“好!我听逍遥兄弟你的。从此不再为能否入朝为官烦恼。兄弟,干杯!”张震与太白碰杯,喝干了杯中酒,他是喝不醉的,李白则不行,喝了两杯就有些醉意。
“太白兄,听闻你斗酒诗百篇。我弹琴,你吟诗如何?”张震亦兴奋起来,建议道。
张震见左右无人,取出一方琴台,唤出了凤凰琴,端坐琴台旁弹奏起来,李白亦乘醉大声歌吟起来: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何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诗!闻者热血沸腾,激情豪迈!好曲,听者如痴如醉,如临仙境。歌诗在明月楼上空飘荡,仙曲在长安百姓脑海中萦绕,他们进入了奇妙的幻境之中。
“夫君!”闻听凤凰琴音,芙蓉仙子玉环飞身而起,向明月楼疾驰而来;
“郎君!”闻听凤凰琴音,紫月仙子咸宜公主飞身而起,向明月楼疾驰而来;
“逍遥大仙!”武惠妃痴痴而望,“走!去明月楼!”
“仙曲!”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公主、郡主、豪门千金、官宦小姐、平民少女、文人雅士,甚至不少中年美妇,纷纷涌向明月楼。
胡姬在琴声中悠悠醒来,痴痴倾听,谁弹奏的?难道?她连忙爬起来,简单梳洗了一下,来到二楼,果然是弟弟在弹奏。
胡姬痴痴站在那里,含情脉脉的望着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