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张震冷冷道。
李公子、韦公子等连滚带爬的离开了酒楼,那些跟班忍痛一瘸一拐的下了楼,他们的主子早没影了。
啪!啪!啪!一位公子拍着巴掌走了过来,“兄台好功夫!佩服!佩服!”
张震轻笑道:“你观察了这么久,不会只是来恭维我的吧?”
“兄台说笑了。鄙人秦云,躲在角落里清静喝酒,不想几只狗上来,打搅了兄台雅兴。无意间瞧见兄台动作敏捷,手法精准,真乃世外高人。佩服!佩服!”秦云笑着道。
“兄台太客气了。粗浅功夫,入不得高人法眼,瞧你神气内蕴,呼吸绵长,修为也不错。过来坐坐?”张震邀请道。
于是两人相拼一桌,大杯喝酒,大块吃肉,彼此相谈甚欢,英雄惜英雄,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原来秦云乃大唐开国元勋秦琼后人,只是如今家道逐渐败落,常常落落寡欢,郁郁不得志,大叹英雄无用武之地,男儿报负不得施展。
“秦兄,相信英雄总有用武之地,相信你秦家会再次兴旺发达,没有必要英雄气短。我相信你一定能一展报负的。”张震与秦云碰杯喝干了杯中酒。
“张兄,谢谢你忠言相劝,我一定振作起来的。”秦云豪气大发。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来,我们两兄弟干杯!”张震与秦云喝干了杯中酒,哈哈大笑起来,声震九天。
……
咸宜公主洞房花烛夜,根本无意与附马杨洄亲热。推脱自己身体不适,更想方设法灌醉了杨洄,她自己则呆呆坐在铺上,彻夜难眠。
她根本不喜欢杨洄,更谈不上爱情,但皇家婚事由不得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大唐王朝还是存在的。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比较开明,离婚,再婚,寡妇再嫁并不稀奇,婚外恋婚外情屡见不鲜。
可父皇亲自赐婚,皇帝金口玉言,她咸宜公主改变不得。咸宜公子神思恍惚,眼前总出现那个朦胧中见到的风流倜傥的身影,仿佛在呼唤她,在向她走来。
哇!好英俊好帅气!风流倜傥,飘逸儒雅,绝世伟男,此时他们正在大婚!在新婚之夜,他对自己疼爱有加,温存体贴无比。他抚爱自己的感觉好美妙呀!他们终于情深意浓,步入爱河!
忽然咸宜公主惊醒过来!原来是南柯一梦!
却见附马杨洄边抚摸自己,边解自己衣裳!咸宜公主大怒,“啪!”的一巴掌,打在杨洄脸上,羞怒交加的斥责道:“杨洄,我给你说了,我身体不适!”
杨洄抚着发烫的脸颊,喃喃说道:“公主,你太美了!我实在忍不住想与你亲热。公主,你就可怜可怜我,答应了我吧!”
“杨洄,滚一边休息去!我说了我身体不适,没心情!难道你想我告诉父皇、母妃,说你欺负我?”咸宜公主怒喝道。
附马杨洄悻悻的翻转一边,独自生闷气:我可怜的新婚之夜呀!
咸宜公主和衣躺着,拼命想重回刚才那个梦。她想把自己完整的交给哪个他再说,少女的第一次是多么神圣,应该留给自己心上人。
好不容易天光大亮,附马府开始喧闹起来。
咸宜公主昨晚根本没睡着,她也不敢睡着,她怕自己睡着了,附马杨洄要了自己的第一次,那可就糟糕透了!
附马还在睡!
昨晚附马杨洄心如猫抓,全身火烧火燎的,没有办法灭火,一直没睡着,直到天亮时分,实在疲倦得没办法,才沉沉睡去。
侍奉咸宜公主的婢女,细心的替公主梳洗穿戴好,领着公主去公公婆婆那里问了安!
杨洄父母惶恐不安,公主怎么能给臣子问安呢,折煞他们了!于是杨洄父母连忙恭敬的向公主问好。
公主怕别人说闲话,表面文章她还是要做到的。既然做到了,就该她去寻找心上情郎了!虽然没有真正见过面,但咸宜公主内心却痴心妄想:她准备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心上人。
于是长安大街上,咸宜公主和贴身婢女,四处寻找起心上人的踪迹。转遍了街头巷尾,依然不见爱郎踪影,咸宜公主内心呼唤起来:“郎君啊,你在哪里?我的心上人,你不知道我在寻找你吗?”
咸宜公主却不知,还有一位绝世美女在寻找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