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是废话,不是我自吹,在学校那会儿追我的女孩儿很多,在村子里面很多人喜欢小丽,但最后她跟我好了。
可是,我张旺财做不出这种事情来,我表示自己对此没兴趣。
阿全笑了,问我在家乡是不是有女朋友?
我问他怎么知道。
他告诉我,因为他也有,他当初跟我一样单纯。但是,在这里呆久了,你就是再单纯也不可能维持下去了。这不?你小子一点点的已经在改变了。
我正纳闷呢?顺着他的眼神看去,我看到了杨芳,她笑嘻嘻的朝着我这边来了。
我懂他意思了,我赶紧解释,我跟他不一样,杨芳只是关系好罢了。
阿全笑着没多说什么,起身自己主动的离开了。
杨芳跑过来,就坐在我旁边,说她也发工资了。虽然上工时间早,只发了六百块,但她想请我晚上去吃饭。
她是正式员工,我学徒工,工资比我高是正常的。
如果,这个月她做满了,能有一千八呢。
想起阿全那意味深长的笑容,就是一阵恶心,说不去了,我没心情吃东西。
杨芳担忧的看着我,问我是不是病了?要不然,去找医生看看。
我有点恼怒,说上班既然这么不容易,一个月也就那点钱,为什么不好存着,你家中不是还有个母亲在受苦嘛?
因为,我心里有些不耐烦,所以这话说得有点太重了,很大声,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可能是心中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作怪,我想证明自己并不是阿全他们那种人吧。
但是,杨芳却很受伤,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我,委屈的捂着脸,哭泣着跑了。
也是,人家姑娘发了工资,厚着脸皮来请你吃饭,我不去算了,还“挖苦”她。
我苦笑,张旺财啊张旺财,你特么做的这叫什么事儿?
回去之后,师父叫我帮他洗衣服,本来心情不好,不想洗的,但念在下个月一千二的工资,我还是硬着头皮去洗了。
我那师父太过分了,不仅衣服我洗,到现在臭袜子和短裤都放在里面。洗着洗着,我差点没给那臭味熏死过去。放了很多洗衣粉,我去换水,准备清衣服。但回来的时候,出事了。
洗衣盆里面的衣服,不知道被谁倒入了红色的颜料,衣服全都变了色儿。
师父的内裤变成了红内裤,袜子也全是红色。
我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结果,那天被师父大骂一顿。
还说就是洗点衣服而已,这点事情就这么委屈?你要报复师父?
我说这事儿不是我做的,但百口莫辩,衣服当时确实是我去洗的,现在变了色,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因为这事儿,师父心中起了芥蒂,我估计他开始讨厌我了。刚刚关系好点,他给我涨了工资,结果就发生了这事儿。以后我还能不能转成正式员工,能不能出师,全凭他一句话呢。现在倒好,得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