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露琼鼻里发出了一声又甜又糯的鼻音,在他怀中的娇躯不依的扭动了一下撒娇道:“你坏死了,明知道人家不行了还要了人家那么多次,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岳阳在她的挺翘的鼻尖上刮了一下调笑道:“谁让你一个劲的喊着要的,我这不是怕你吃不饱嘛!”
小露大羞,晕红的粉脸用力的在男人的胸膛上磨擦。就像要真的钻进去一样,“阿阳,你好坏。就会欺负我。”
岳阳抚着美人那头柔顺得异乎寻常的柔发,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表的爱怜,“不喜欢我欺负你吗?”
“你坏,你坏。”小露抱着男人的双臂更紧了。
看着在自己怀中撒娇的美人,岳阳真的难以相信就在四五天以前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可是在短短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这个原本单纯的女孩在自己的调教之下变成了一个痴缠着自己的床上尤物,这也让岳阳不得不惊叹女人变化之大。
过了良久。待到怀中的美人渐渐平复下来,岳阳才说道:“小露,明天我就要走了,自己在国内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岳阳的话音刚落,就感到怀中佳人的娇躯就是一颤,只听到她带着一丝异样的声音问道:“阿阳,你就不能留在国内么?”
“傻丫头,我要工作的嘛。”岳阳轻轻的抚摸着她那柔顺的秀发安慰道:“你也知道的,我和赵总还有云总开了一家珠宝公司,很多事情都需要我来办理,怎么能老是呆在国内呢,不过这样也好啊,你过段时间就开始拍戏,至少也要三四个月时间才能忙完,等你拍完戏后我就回来了,那时我再来看你不是很好吗?”
“可是人家舍不得你嘛,要不我不拍戏了。”小露撅起了小嘴,在此之前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对一个男人在短短的几天时间产生了这么强烈的依赖感,那些以往从来都没有说出口的撒娇的话语和平日里在她看来只有坏女人才会做的那些羞人之事她竟然会做得那么自然,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一般。
“傻丫头,这怎么行!”
感受到怀中美人对自己的依恋,岳阳只是轻声笑骂了一句,然后轻轻的吻向了她的樱唇,一直吻到美人星眸朦胧牙咬下唇,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双手在男人的头脸上摸着,呼吸加快,岳阳这才将她轻轻一翻平放在床上,然后俯身下去身子一耸,身下的美人仰起头,轻颤的樱唇间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一股充斥着巨大和幸福的感觉顿时填满了她的心房……
第二天凌晨五点
在郊外岳阳的院子里,一台传送带嗡嗡的转动着,传送带上面此时空无一物,岳阳开着一两叉车将它停在了传送带旁边,这个院子早在几年前就用高高的围墙给围了起来,在外面是无法察觉到里面的动静的。停掉了传送带,岳阳拔掉了电源,用小型叉车将传送带拉到了一旁的院子里。他抬头看了看面前呈现银白色的时空门,再打量了一下周围轻叹了口气,这一走估计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估计几个月之内是不可能了,毕竟在另一时空里不知多少事在等着自己处理呢。没有时间感叹,岳阳最后将院子里所有门闩以及电源开关等东西再次检查了一遍后,这才踏进了正散发着柔和光芒的时空门里……
…………
崇祯十年四月初三
太阳照例爬上了山岗,一身铠甲的胡老三站在山谷门前的大寨上,看着从远处缓缓开来的清军大军,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已经第八天了。侯爷还是没有出来,大营里的火药铅弹和粮食已经不多了。估计只能够再打上半天,要是真把弹药打完全军上下就只能和清兵拼刺刀了。
旁边响起了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胡老三眼光往旁边扫了一下并没有理会,过了一会吴成枫的声音在一旁响了起来:“胡将军。我们的铅弹和火药还能撑的过今天么?”
胡老三摇了摇头沉声道:“我也不知道,这要看鞑子攻击的力度了,如果还象往常那样或许还能勉强撑过半天,若是鞑子孤注一掷的话恐怕连半天都撑不下。”
吴成枫闷声哼了一声:“怕个逑,没有了火药咱们还有刺刀,大不了咱们跟鞑子拼了,即便是全部战死在这里我们也算是对得起侯爷的栽培之恩了。”
胡老三冷哼道:“你就知道死拼,咱们应州军的精锐几乎大半在此,若是全部则损在此处咱们北路该怎么办?大同的洪总督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机会吗?”
“那怎么办?总不能在这等死吧。”吴成枫的声音变大了起来。“鞑子每天都不怕损耗的进行攻击,咱们的弹药越用越少,现在就连粮草也不多了。再不拼一把等到粮草耗尽咱们连拼命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也不能硬拼!”胡老三瞪了吴成枫一眼,这才放低了声音道:“如果事情真到了不可为的地步,你绝不能恋战,而是要带着你的人迅速冲出重围返回北路,也给咱们应州军留点种子。”
“什么?你让我当逃兵?”吴成枫瞪大了眼睛,愤怒的喊道:“绝对不行。咱们应州军从来就没有当逃兵道理,你想让我被人耻笑一辈子吗?”
“你闭嘴!”胡老三也发火了。一把扯过吴成枫的衣领喝道:“这不是逃兵,而是忍辱负重。你要知道,我们的弹药已经不多了,一旦被鞑子冲入山谷我们最好的结局也不过是和鞑子同归于尽,而你……而你还要担负起万一侯爷回不去后保护少夫人和小侯爷的重任,否则单凭岳顺宝那几千兵马是受不住侯爷辛苦打下的家业的,你明白吗!”
听到这里,吴成枫的眼眶顿时就红了。今天已经是岳阳失踪的第八天了,弹药就要用完,粮食也所剩不多,而清兵却依旧每天对他们发起攻击。清军攻击的方法很简单,先是驱赶那些依附他们的蒙古各部落打头阵,这些人以盾车、重盾等东西步步推进,用以消耗应州军的火药,然后再出动己方的步卒和骑兵或是牵制或是攻击,总之他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尽可能的消耗应州军的弹药。
原本对付清军这样的乌龟阵主动出击并大量歼灭他们的有生力量才是最好的办法,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要敲开清军的龟壳就要动用到火炮,而火药的弹药消耗是最大的,每一门火炮发射都需要装填半斤左右的火药和一枚六磅甚至十二磅重的铁弹,而此次岳阳带来了三个炮营,共计三百多门大小不一口径不等的火炮,这些火炮每齐射一次所耗费的弹药就是一吨以上的弹药,这一天下来所消耗的弹药可想而知。
而在吃了那么多次亏后,清军也学乖了。他们在多尔衮、岳托、代善等人的指挥下将将部队分散开,坚决施行用己方的伤亡换取对方的弹药消耗为代价,经过七八天的苦战,如今应州军的弹药终于即将告竭,如果没有了弹药,作为主力的两万应州军火铳手的战斗力至少要下降好一大半,但凭手中的刺刀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住外面那些从小就靠搏杀为生的满清精锐的。这一点无论是应州军还是清兵都很清楚,所以胡老三这才说出了上面的话。
两个决意死战的人此时相对无语,吴成枫看着远处慢慢走进逐渐变得清晰的大军人影幽幽问道:“胡将军,侯爷还没从山谷后面的辎重仓库里出来么?”
胡老三苦涩的摇摇头:“没有……陈智带着亲兵守在那里,谁也不许进去,而且侯爷先前也说了,谁敢擅自闯入杀无赦!”
“唉……要是侯爷再不出来的话……”
吴成枫的话没有说完,但两人都知道,如果侯爷今天还不出来,这支他引以为傲的应州军就真有可能陨落在关外的这座山谷里了。
“呜呜呜……”
随着远处清兵的逼近,一阵苍凉的号角声也从远处传来,一排排人影也逐渐逼近,此时站在临时用木头和石块垒起来的临时寨墙上已经可以看清敌人的面孔,清军又要对他们发起了攻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