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文。”

徐渭不想再去拿酒，打开倒了半杯，喝了一口。“你的腿真的没事？”

“已经做了半个月康复训练，回家加强。”周斯易的汗落的太多了，背心湿透，徐渭看着他，看了一会儿说道，“你怎么不换短裤？”

“不喜欢。”

徐渭把半杯酒喝完，没感觉到度数高，坐在桌子上，“你——那个大哥有没有为难你？”

“你少喝点吧。”周斯易决定明天就把家里的酒全部处理了，徐渭现在俨然一酒鬼。

“心疼酒？”

心疼你！

周斯易收回视线，从跑步机上下去，跛着脚走到另一边打开一瓶水喝了半瓶。转头看到徐渭的脸已经开始发红，周斯易过去拍了下徐渭的脑袋，“好喝么？”

“还行。”徐渭仰起头看周斯易身上的汗，觉得他特性感。“我们在一起后，怎么不见你打拳？”

“没时间。”周斯易说。

“你打拳特别性感。”徐渭眯着眼睛说道。

徐渭又喝多了，这货一喝多就是这德行。只有看上去清醒，实际上思维已经开始混乱了，周斯易揉了把他的头发。

“等我的腿彻底好了，带你去玩？”

周斯易打拳的时候，性感到让徐渭想亲他的腿。

“好。”

周斯易晚上还要过去医院，他心里烦躁的很，又不能什么都跟徐渭说。徐渭知道了并不能改变什么，还会担心。

“晚上我要出去吗，你别喝那么多。”

徐渭把最后一口酒喝完，手肘压在桌子上，托着脸看周斯易，半晌后说道，“我是不是很不好？”

“你很好。”

“还是所有人都觉得我是傻|逼？”

周斯易揉了把徐渭的头，擦掉身上的汗继续慢走。“哪怕你是十全十美，也依旧会有人来欺负你。”

徐渭把脸埋在手臂里。

“你知道我后来为什么不玩音乐了么？”周斯易说，“我跟你遇到了同样的事，我觉得很恶心，非常讨厌这种背叛。”

徐渭放下手，抿紧了嘴唇。

“不要想那么多，做好你自己，你左右不了别人的想法。”

徐渭又喝了一杯酒，酒精让他有些失控，“我心脏会疼。”

周斯易停下来，拿起拐杖走到徐渭面前，他甩掉汗湿的背心，捏着徐渭的下巴，“你就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杀人放火，一句话，赴汤蹈火。

周斯易没有道德底线，唯徐渭是从。

周斯易身材精悍，肌理分明。汗水从他的下巴滴落，顺着胸膛滚下去，落进棉质的裤子里。徐渭低头把脑袋抵在周斯易的脖子上，他现在又长高了，很难小鸟依人。

大鸟磅礴的拱着周斯易，周斯易身上热气腾腾的汗混合着香气落入鼻息，徐渭揽住周斯易的腰。

“晚上你去哪里？”

“去医院守着老头子，看他什么时候死。”

徐渭的手已经摸到周斯易的裤子里，闻言抬头，“易哥。”

徐渭干净的眼里有迷茫，周斯易心里叹气，这傻子。

“干什么？”

“周琛也在医院吧？”

“嗯。”

“他现在肯定知道你想让老头子死，对么？”

“知道。”

“他会动手么？”

“我会先动手。”周斯易抽出徐渭的手，“别摸了，今晚没时间。”

徐渭混沌的脑袋抽出点理智，但还是不想放周斯易走，脑袋在周斯易怀里蹭了半晌，咬住他粉色的头。

周斯易揪住徐渭给扯出去，“没完了？上楼睡觉去。”

徐渭身子下滑，索性坐到一边的器材上，仰起头看周斯易，“我跟你过去吧？”

“别添乱，明天早上回来给你带早餐。”

徐渭抱住周斯易的大腿，心里乱糟糟的，最近事情很多，他知道周斯易面临的事情更多。他担心周斯易，但什么都不能问，怕给周斯易压力，半晌后把脑袋拱在周斯易的腹部。“易哥——”

周斯易眼中暗火一下子就燃烧了，直接把徐渭推到健身器材上。拇指顶着徐渭的下巴，周斯易抽掉了徐渭的皮带，嗓音暗哑，“徐狗子，你最近怎么这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