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凤非离呢?
她选择拒绝这一切、无视这一切,坦荡无畏的走自己的路。
黄金龙舌兰的味道永远霸道张扬纯粹无比,不容任何人的侵略与冒犯。
这种味道太过炽烈凶狠,容易激起人极大的抵触,习惯了被顺从接受的alpha会在第一时间选择排斥这样的存在。
但是一旦接受了呢?
……
不仅仅是征服欲,也是臣服欲。
席勒川在这些视线中感受到了一种潜在的敌意,不多,但也绝对不是少数,藏在这些笑容优雅举止从容的宾客打探又好奇的眼神之中,隐蔽极好。
这种敌意有一个词可以很好地概括——嫉妒。
而这种嫉妒,令席勒川的血管都在激动兴奋到发烫。
看吧,看吧。
如今可是我站在她的身边啊。
“……呦,看看这个眼神,不说是少将大人对那个人没有兴趣吗。”
槐青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倾过手中高脚杯与旁边那人轻轻一碰,笑着开口。
“……你到底想说什么?”对方有些不大耐烦。
槐青轻轻一笑,轻抿了一口杯中的玫瑰香槟。
“这位席先生啊,少将大人就算看不顺眼也别动手,”女人晃晃酒杯,笑盈盈的眯起眸子:“您不怕惹她生气,我可是怕得很呢。”
她面前的少将咬紧了牙:“不过区区一个没人标记的Omega养的狗……”
槐青眸色一冷:
“慎言啊少将大人,惹恼了三姑娘的结果,您应该比我清楚才对。”
少将冷笑:“惹恼又如何?之前的焦宏朗我都下过绊子她也没说什么,她难道还真能为了这么一个刚到手的玩意再在我身上开上几个窟窿?”
槐青只是捂嘴娇笑。
少将曾经是凤非离的爱慕者——其实现在也是——当年为了追求凤非离,他的方法简单粗暴:他冲进人家家里,试图强行标记直接绑定。
结果被凤非离暴起打了一顿,抽出NZ75在身上开了五六个窟窿眼。
如果不是他当时身负要职马上就要去打仗又有家族帮忙拼命斡旋,凤三的几枪估计就不是开在他的胳膊和腿上,而是脑袋上。
强行绑定一个未婚的Omega,那是犯罪——不过因为少将大人一直以来碰到的是那些欲擒故纵装成一朵柔弱白莲花故作坚强的在他面前刷存在感的Omega,所以成功错误理解了凤非离真心实意的厌恶之情。
到了现在,凤非离也从未搭理过他,偶尔在某些公众场合不得已的碰面,她那双凤眼望过来的冰冷目光也能以一言蔽之:
——滚开,你这令人恶心的疯狗。
少将抬眼,正巧碰上席勒川望过来的目光。
那个男人嘴角含笑,对自己举杯示意。
——那是挑衅。
凤三头也不抬:“会吗,这种程度还好吧。”比起把自己抓的浑身是血哭着喊着让她折磨的、碰了她一截衣角就眼睛发红要把人家的手剁下来的、第一次见面就直言自己是跟踪狂、能清楚的说出她的身高体重三围兴趣爱好骨密度基因数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