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飞扬,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色胆包天。想要张经理!”罗明翔立刻站出来,情绪激动地反驳包飞扬。
当然,罗明翔表现出来的所谓情绪激动,即使是全是伪装。他内心的情绪可是一点不激动。因为在他眼里,包飞扬此时已经完全成为一条死狗。有张小芸本人的指证,还有包括他罗明翔在内的这么多个目击证人,更重要的是,还有《凤湖晚报》法制专版记者张永年所拍摄下来的包飞扬现场犯罪的“罪证”。有这么多证据在手,即使陈玉清这个监察厅厅长是包飞扬的老领导老上级。也不可能有办法来替包飞扬来洗白。所以罗明翔表面上情绪激动愤恨,内心却是一阵阵冷笑,仿佛一个刽子手看着已经被吊上绞刑架的死囚犯在做徒劳无功的最后挣扎。
陈玉清不满地看了罗明翔一眼。
史乙成立刻心领神会,对罗明翔严肃地说道:“罗明翔,在陈厅长没有问你话之前,你不许开口!”
凭什么不让小爷我说?就因为陈玉清这个老娘们儿包飞扬的老上级吗?可是。别说陈玉清是包飞扬的老上级,就是包飞扬的老相好,也拯救不了包飞扬的命运了。
罗明翔心里骂娘,脸上却做出一副附耳听命的模样,连声道歉。说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太气愤了,控制不住自己。我会注意的,一定会注意的。等陈厅长让我说话的时候,我在开口。”
喝退了罗明翔,史乙成这才又退到陈玉清身后。作为一个合格的秘书,史乙成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开口说话,什么时候又要退到幕后。
“包飞扬,你说这事是罗明翔和张小芸为了逼迫你就范,精心为你设置的圈套。”陈玉清盯着包飞扬,问道:“那么我问你,罗明翔和张小芸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要逼迫你就范?”
“是因为海州市振兴建筑公司的事情。”包飞扬说道,“陈厅长,您以前在海州当市长,应该知道海州市振兴建筑公司的案子,也听过王振兴这个人。罗昭德、罗明翔父子向凤湖市东湖区公安分局报案称海州振兴建筑公司涉嫌诈骗他们款项,东湖区公安分局就扣押了海州振兴建筑公司数百万资产。这个案子已经过去了七八年了,还没有一个结果,而海州振兴建筑公司被扣押的数百万资产也不知道去向。我这次带王振兴过来水岸丽宫会所,就是为了和东湖区公安分局当初查办这个案子的邢洪林分局长来催办这个案子的进度。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惹恼了罗明翔,他才设下圈套,让张小芸使出苦肉计,说我意图张小芸!”
原来是这样啊?
陈玉清默默的点了点头。虽然还没有和罗明翔、邢洪林对质,但是在陈玉清心中已经相信了包飞扬的说法。
关于海州振兴建筑公司的案子,陈玉清也大致知道一些情况。只是这个经济案件是在她到海州市担任市长之前发生的,所以具体细节并不了解。陈玉清所知道的是,海州振兴建筑公司的老板王振兴因为涉嫌诈骗,导致数百万公司财务被扣,因为案件一直没有个结果,最后导致海州振兴建筑公司这个有着大好前途的公司被迫关门。却没有想到,包飞扬现在竟然会主动站出来为振兴建筑公司这件案子所奔波,而且因此还得罪了水岸丽宫会所的罗昭德父子。从这一点上来说,包飞扬被罗昭德父子所陷害,落入未遂被抓现行的陷阱,也在情理之中了。
可是问题是,这件事情光自己相信包飞扬的清白是没有用的,即使自己是省纪委副书记、省监察厅厅长,也必须拿出确凿的证据证明包飞扬是被冤枉的,才能替包飞扬解开这个圈套。
但是,既然罗明翔敢在当着包飞扬的面向自己这个监察厅厅长控诉包飞扬未遂,那就说明罗明翔布置的这个圈套非常完美,他手中肯定掌握了包飞扬未遂的“铁证”,否则罗明翔也不敢如此大胆妄为。姑且不论自己这个监察厅厅长是不是包飞扬的老上级老领导,单单是包飞扬是海州市开发区正处级一把手的身份,一旦诬陷失败,遭致到反噬也不是罗昭德罗明翔父子所能承担得起的。
心里想着,陈玉清却转过脸来,开口询问起罗昭德,“罗董事长,包飞扬说你与海州振兴建筑公司的经济案件有牵扯,这是不是事实?”
“陈厅长,这件事却是是真的。”罗昭德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可是即使这件事情是真的,也与包飞扬意图我们水岸丽宫会所的女员工没有什么联系吧?”
“没有联系?”陈玉清淡淡笑了笑,说道:“可是包飞扬刚才说,他正是因为这件事情惹怒了你儿子罗明翔,从而被他设圈套陷害呢!”
“这个问题你得问我儿子。”罗昭德说道,“我是跟着厅长您一起到这个房间的,对于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目前知道的和厅长您一样多。”
陈玉清点了点头,用严厉地目光望向罗明翔,“罗明翔,对于包飞扬的说法,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陈厅长,冤枉,天大的冤枉啊!”罗明翔连天的叫屈道,“明明是包飞扬用海州振兴建筑公司的经济诈骗案件做筹码来要挟我,说要替我摆平这个案子。所以他才大胆妄为,趁着张小芸张经理单独在包厢里陪他的机会,妄图张小芸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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