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了一天时间,就带着小薇和甜妞在巴沟村走熟悉了。第二日,张富贵和孙慧的婚礼,在隔壁的新房子里面举办。没有司仪,没有歌舞,没有豪华小车。就只有摆在前坪里的十张大圆桌,和桌上热腾腾的酒菜。
这天,周阳还有周长庚爷两都喝了很多,没啥,就是高兴。
等张富贵的婚礼过后,就开始张罗着过年。这时候天上也下起了鹅毛大雪,一个晚上就把整个巴沟村染成了银色世界。
扫雪,挂灯笼,放鞭炮。年三十晚上,一大家人正坐在大圆桌前面吃着热腾腾的饺子,看着电视里的春晚直播。
但就在这天晚上,李家别墅内发生了一件大事。原本平静的李强突然脸色便乌,口吐白沫,抽搐了起来。李塭雷立即让司机去酒店,将牧大师接了过来。
来到李家别墅,牧大师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情况给吓到了。
只见大床的李强双目紧闭,面露痛苦之色,五官都快扭曲到一起了。脸色隐有发黑的征兆。房间里站着李塭雷等一干亲人,见到牧大师,李塭雷急忙将牧大师拉到了一边。
“大师,您快看看,我儿子怎么这个样子了?”李塭雷看上去比昨天更加紧张,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而且他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从前,如果李强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就意味着他李家从这一代就这样断了。
牧大师皱着眉头,移步到床沿,伸手将李强身上的睡衣拉起,见到李强浑身的皮肤泛白,没有一点血色。而李强的面部却有发黑的趋势。
一手搭在李强的脉搏上,牧大师闭眼感受起来。其实牧大师这会正在思考自己的退路,李强身体的突变,着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而且他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牧大师睁开眼,轻叹一声:“李老板,令郎体内的蛊毒实在太厉害了。现在要做的,就是立马找到给令郎种蛊之人,并将他斩杀。或者要这人亲自来替李少爷解毒。我……已经尽力了!”
“怎么可能?前些日子都没事,今儿怎么一下就……”
李塭雷顿时愣住了,一想起着牧大师之前是如何吹嘘,心中就一阵气结。可眼下着牧大师明显没办法了,又不能当场翻脸,李塭雷忍住怒火,冷声道:“大师,那我儿子现在危险吗?我现在就去找那个下毒的人!”
“现在立即停药,我来守着李少。李老板你得尽快找到那个下毒的人!”牧大师强壮镇定,还扫视了房间里众人一眼。
闻言,李塭雷立即走出房间,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王部长,请你帮我找一个人,要快。是南阳大学的一个学生,叫周阳。他给我儿子下毒了,只有他才能救我儿子。这事十万火急,拜托了!”
还没放下电话,李强的妈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身穿紫色绒毛大衣,一幅标准的贵妇人打扮。不过此时这贵夫人脸上却挂满泪珠,拉着李塭雷哭诉道:“塭雷,怎么办……儿子会不会有危险啊,要不我们还是送医院吧?”
李塭雷脸色一缓,拍了拍妻子的肩膀,轻声道:“放心吧,我刚刚已经给王部长打电话了。那个人很快就能找到,没事的!”
看完了联欢晚会,周阳等人正准备回房休息的时候,周阳突然停下脚步,转头朝屋外开过去。不一会,一道强烈的灯光朝屋里照射过来。
兴许是听到屋外的异响,周长庚披着大衣穿过堂屋,将大门打开了。只见门外站着三个身穿黑色风衣陌生人,两男一女。
“你们是……”见到外面停着的黑色小车,周长庚有些疑惑了。
“请问周阳在家里吗?”带头的女子朝屋内看了一眼。
“是,是的,我是周阳的爸爸!”周长庚说着还朝屋里喊了一声,将周阳叫了出来。
女子笑了笑,随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牌子,道:“我们是国家安全局派来的,找周阳有点事情,请您配合!”
这时候周阳已经走到了门边,见到来人,周阳也惊讶了一下,半眯着眼笑道:“紫兰队长,大过年的还到我家来,是想吃饺子吗?”
紫兰脸色一变,道:“周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这……这是干啥呀?大过年的还要去哪啊?周阳,你……你在外面没犯事吧?”紫兰一句话可把老周给吓到了,国家的人找上门,一般都不是啥好事。
“周叔叔,您放心,我们只是找周阳帮个忙,很快就会送他回来的!我保证!”紫兰这时候却笑着跟周长庚解释了一翻,让原本很不高兴的周阳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