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那老头熏得快要晕过去了,在地下不断呕吐着,可又呕吐不出什么。
顾惠之被那老头的反应逗得直笑,等那老头终于呕吐得差不多后,那老头忽然朝我爬了过来,跪在了我身上哭着说:“少奶奶,您饶了我吧,我求您饶了我。”
可是我没有动,只是冷眼的瞧着他,如果我腿可以动,我一定狠狠踹在他那张脸上,他在我身下哀求着,我面无表情看了他良久说:“老中医,要我放了你可以,你先和我说说,我那两个月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不是您一直在给我诊脉吗?为什么您说有身孕,别的医生偏偏说我没有呢?”
我平静的看着他。
那老中医却哭着摇头说:“少奶奶,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只不过是收了别人的钱财,别人才让我这么做的,其实我现在还后悔着呢,老朽这么大把年纪了,要这么多钱有何用,不过是为了养活我那一家四口不成器的,您就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
我笑着说:“好啊,让我放过你,没问题,可你告诉我,让你做这一切的人是谁。”
那老中医瞬间便不说话了,眼神里满是闪躲和害怕,他见门是开着的,起身就想跑,可谁知道被尤斐然一拽,又一脚把他踹在了地下,用手指着那老东西说:“说,不然老东西,我让你出不去这里。”
那老中医摔在地下后,哎呦了一声,便在地下如陀螺一般翻腾了一下,接着他趴在地下,又哭着说:“少奶奶,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人给我了我一笔钱,那个人是谁我都不清楚。”
我见那老中医还不肯说,只冷笑着说:“好,不说是吗?”
那老中医哭着说:“不是我不说,而是我真不知道。”
我看了尤斐然一眼,尤斐然瞬间明白了些什么,便打发丫鬟去府内把东西拿过来,接着我丢了一袋钱在他面前说:“你只要告诉我,还有钱给你。”
可他却没有动,我又砸了一袋,外加一叠银票,他趴在那里还是没有反应,我问他:“还不够吗?”
尤斐然见那老头贪得无厌,脚又要上他身了,这个时候那老头立马哭着说:“少奶奶,不是我不想要这些钱,而是我真的不能说,说了我就没命了!”
尤斐然说:“你现在不说,也会没命。”
说着掏出了一把刀,他蹲在那老头面前,扯住他下巴处的胡须,阴测测笑着说:“你说,我是先从你的胡须割着呢,还是从别的地方下手呢?”
那刀子在那老头的下巴处划了两下,还没下多重的手,那老头吓得几乎尿了裤子,趴在地下瑟瑟发抖说:“是一个中年女人给我的钱,她说只要我按照她的吩咐做,便给我一笔银子,当时我是实在缺银子的很,一时昏了脑袋便答应了,可谁知道您流产那天,我慌忙逃走,可是有人半路挡在那要杀我,不过当时运气还算不错,恰好有警察巡逻,我趁乱逃走了,逃了好几个月,一直在乡下隐姓埋名的生活着,不敢出来。”
他哭着说:“小姐,我家世代务农,我就是一个替人治病赚点小钱的医生,真的没做过什么大恶的事情,您就放了我吧!”
我冷冷的问:“那个中年女人是谁?”
他说:“她带着面罩,听声音似乎是江南那一带的口音。”
我皱眉说:“江南?”
那老中医忽然颤颤歪歪从口袋内掏出一样东西,是一块墨绿色的手绢,他说:“这块手绢是那女人那天不小心掉在我那的,您瞧瞧。”
我迅速从那老中医手上抽过,手绢的下角绣了一个成字。
成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