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说句抱歉的，结果对面很快便回复道：“果然是当红大主播，人气没得说！【大拇指】”

“这个合作很不错，算我们占了点便宜，早知道找你推广效果这么好，发售的时候肯定要找你的。”

“嗯？？？”

楚言一头雾水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回复，回了三个问号。

什么意思？

这特么不是血亏的生意么，怎么还一副赚大了的表情？该不是这家伙眼神不好，把两千次下载看成了两万次吧？

楚言心里在想，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你看错数字了，不是两万次，而是两千次啊！

没等他把心里想说的话打在输入框内，对面就回复了：“是不是觉得我说话有点迷？两千个购买确实不多，但这只是你直播时间购买和下载的啊！”

他给楚言解释道：“你的观众，他们看你直播，即使是动了心思，也不会立刻去购买下载，而是会看看你直播的情况来决定。所以你下播之后，到明天直播之前，这段时间肯定有一波增长的……”

“而且你的直播还有很多录屏组，等他们把录播视频剪辑好发往各个视频网站，吸引更多的人看到，又能带来一波增长。”

“而且说实话，你之前就已经给我们做了很好的一波推广了，你的观众中，也有很多人是第一次看你直播我们的游戏后，就去预购了的，所以现在还有这个数据，肯定是挺好的。”

“原来是这样！”

听完对方的解释，楚言才明白过来。感情这还是一个长线收益，不是说他下播之后就不增加了。

而且对方算盘打得很精啊，知道他的录播视频在网上各大视频网站都有不菲的点击量，即使今天一个购买下载量都没有，后续增长肯定是能赚回推广费用的。

想明白这一点，楚言心里就稍稍松了口气。

能收回推广费就好，不然收了人家这么多钱做推广，结果搞的对方血亏一波，楚言心里肯定也是挺过意不去的。

墨鱼玩跟养猪场那种大厂不同，对养猪场那种凯子，楚言才不会心疼对方的投入呢。即使他给逆水寒做推广一个下载量都没拉去，楚言还是能安然收下养猪场发来的红包。

墨鱼玩只是几个独立游戏制作者的小作坊，对方诚心诚意地在做游戏，而且作品也挺好的，楚言自然不想坑他们。

本以为对面只是墨鱼玩公司的对接员工，聊完之后就得拜拜的，没想到对方很快又发来了新的消息。

“你是专业的主播，对我们的游戏，有什么看法么？”

“可以跟我说的，我是制作人，如果有什么好的建议，我肯定会修改的。”

这是游戏制作者？

楚言惊了，这都几点了，大哥你还坚持在岗位上做一个小兵的事，真的敬业哎！

“我还以为你是墨鱼玩的员工呢……”楚言稍稍汗颜。

“我是员工啊！兼职老板！”

对方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公司就我跟一个合伙人，哪招得起员工……”

“呃……”

虽然早就知道对方只是家小作坊，可楚言还是被这个规模给吓住了：“那你们后续的客服接待什么的都没有？”

“没有啊！”

对方很坦诚：“客服交给企鹅平台了，有什么问题他们会集中反馈给我们的。接待什么的更没必要了，我跟朋友开发游戏就行了，运营维护什么的交给平台方就OK啊！”

“真骚！”楚言哑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