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回过神来,才赫然发现,凌予别有深意的目光一直紧紧盯着她,似乎已经看了她很久。
“是不是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啊?”
靳如歌被他猜中心事,却不愿意承认,因为她害怕她的承认会引起凌予的胡思乱想。
凌予见她有些慌张的神色,忽然噗嗤一声笑了笑:“在我心里,不论对与错,是与非,你同样是老天爷赐给我的,最好的那个人。”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两人彼此深情凝视,有那么几十秒的时间,两人眼皮都不眨一眼地盯着对方看,直到靳如歌的眸光里闪现出的感动,满满的投射在凌予的眼眸里,他们这才会心地弯起嘴角,坐着继续谈天说地。
等到忙完晚宴回到洛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要说今天晚宴最大的遗憾,靳如歌当然是觉得,没有见到祁夜跟小姑姑,所以不免替他俩担心。
一想起小姑姑才二十一岁就要怀孕生子,靳如歌就开始害怕心疼。
脑海中赫然想起,自己的例假似乎就是上个月的今天来的,可是这两天却一点痛经的感觉也没有。
靳如歌独自一人躺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大吊灯,不免开始胡思乱想,不应该啊,她例假痛经一直是最厉害的,以前例假的前两天就会开始轻微的腰酸背痛,到例假第二天的时候更是疼的死去活来。
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自己内分泌失调,这次要迟几天来?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开始为这件事情担心起来。因为不想让凌予跟着自己担心,所以她决定对这件事情闭口不提,再等等看吧,也许忽然就来了呢?
靳如歌从来没有想到过,曾经将自己折腾的生不如死的痛经,如今,心底深处竟会是这样的怀念它。
清晨,早餐时候,凌予再次向洛振宇提出想要回北山军校开始工作了,可是,不等洛振宇开口,一旁的靳沫卿就抢先说:“凌予啊,你别急着工作,我已经给你放了假了,等到新生军训结束后,你再回去,别急。”
靳沫卿是凌予的首长,首长发话了,凌予自然不好说什么。
只是,这段时间在这里养尊处优,不知道他是不是天生的劳碌命,还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自己跟这里其实格格不入,虽说跟洛振宇的关系心照不宣,但是就这样没名没分的,还是有寄人篱下的感觉。
他为了靳如歌,已经放下尊严在这里住了有十天了,再继续下去的话,只怕事情的本质就要起变化了。
眨眨眼,他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