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瑶毫不怀疑,殷玄老祖能够成为存活如此多年得存在,定与这些对提升精神力,乃至魂力的法元丝息息相关。
任由突然对这些法元丝感兴趣得铸元鼎将之快速吞噬后,又看着铸元鼎迅速往他们身旁的座椅下方掠去,一幅想要进去,却不得其门而入得样子,先将殷玄老祖交给宿东看管。左晓瑶也往那里仔细看去。
可惜,灵识根本出了识海,精神力虽能感应到那里有异常,可那整张座椅上下几乎没有地方正常,也同样察觉不出到底哪里存有令铸元鼎如此感兴趣得东西,可若不能寻出这东西,满足铸元鼎的需求,左晓瑶毫不怀疑,这个近些年来随着它的灵性愈增,愈加有些不安分得家伙肯定要赖在这里。
虽略觉无奈,但左晓瑶毫不气馁,将目光投向了在昏迷中不知不觉得成了秃顶得殷玄老祖,有他这么个此间主人在,想必能够弄清楚这里的一切吧,当然,那样她感兴趣的过往应该也能一举知道个明白。
守在一旁看着左晓瑶与那古怪黑鼎的动作,宿东中感慨不已,出自当初那个距今已然太过久远得时代得自己,在某些方面虽能提供些许助力,但在遇到这等困境时,处理危机问题的态度与方式显然远不及她。
之所以会这样,固然有着因时代的发展,生于现代的左晓瑶从小接受的教育,以及来自生活环境的潜移默化得原因,可更多得则是由于人与人的不同,能屈能伸,该低头时就低头,从不因自己所拥有的一切自傲,也不会在甚至令人感到绝境得处境中退缩放弃,永远想着得是如何前行,而不是为自己所拥有得一切感到自满,从而停下努力的脚步。
每当以为自己已经是最了解她的那个人,已经了解她的一切时,却总能从这样或那样事件中发现,其实,自己所谓的了解到底还是流于表面,并未真正知道她的一切。
还好,自己还有机会了解更多,还有机会陪她在修行这条路上走出更远,什么自由与自尊,对曾经将其视为毕生最大目标的他来说,早已被丢在了曾经的过往中,命运受制于人,对于一个自尊自爱,且修为不俗,一心想要在修行之路上走出更远得修真者来说,确实是件足以令人感到绝望得惨事,可那个人若是她,宿东知道,自己甘之如饴,只为她这个人,与其它无关。
表面上平静无波,心里却很不平静得宿东到底在想些什么,不会读心术得左晓瑶自是毫无所觉,反正她只要知道对方可信,不会对她不利就行,站起身后,便示意宿东通过推拿方式唤醒仍处昏迷状态得殷玄老祖。
甫一醒来,双眼对上对笑看着他的左晓瑶,殷玄老祖便立刻自座椅前得宽敞平地上弹起,这姿势着实可谓是相当灵巧,且紧接着就抬起小手指向左晓瑶道“小辈好生无礼,竟敢在老夫面前如此放肆!还不退下!速向老夫赔礼道谦!否则,老夫就让尔等长长见识!”
发现对方丝毫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正待继续装腔伤势,但殷玄老祖却突然隐隐察觉觉到自己好像有哪里与先前不同,心中一惊,稍加感应,就已发现了问题所在,接着便下意识得抬起小手摸向自己的脑袋,这才确定那里已然光光如也,毫发不存。
这一现实显然令殷玄老祖心中大乱,双眼中甚至闪过一抹恐慌,尚来不及再次怒喝,却再次发现一件令他感到异常惶恐的事实,原来他那双原本细腻白皙得小手正以双眼可见得整迅速老化。
而事情远不止如此,不过是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只见殷玄老祖的面容,以及他身上的肌肤如被腾然抽干水分般,迅速干瘪,皱起,完成了从幼童到老头转变,且还是个侏儒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