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晓瑶手中拿着一份名为修真逸闻录的刊物,也就是修真界中最流通得一种报纸,往同样也在看报纸得宿东面前扬了扬道“我们不过是离开了半年而已。没想到修真界里又出了这么多新鲜事,还有这件大事,依你看,我们两人要不要去应召?”
“你心中不是已有计较了吗!我的意见好像没那么重要吧,至少。这场热闹想必你是没打算错过。”
宿东合上手中早已看完了的报纸道,只见报纸封面版的头条新闻赫然写着‘鹤鸣山华夏修真同道交流会召募函!’。
坐在桌前的左晓瑶手撑着下巴,状若有些不满得道“你当自个是我肚子里蛔虫啊,这么肯定得样子,本君我刚晋阶不久,没准正思量着想要闭关好生巩固境界,哪有多余精力关心世间兴衰呢?何况本君又没有能够拯救世界的抱负与能力,去了也不过是炮灰罢了!”
宿东笑着摇摇头道“是么,看来是我误会了,以为你也信奉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不论生死存败,都要拼一拼呢!”
戏言归戏言,左晓瑶到底还是与宿东一起踏上了前往鹤鸣山的方向,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她虽很少在修真界中出现,多次历经艰险换来了难以计量的大量宝物,又拥有时差逆天的紫缘境空,所需修真资源完全不需依赖修真界,但她知道,自己到底是修真界中一员,这方世界是她故土,就像她当初在空间结域中毅然选择回到这处空间般,在可选择得情况下,哪怕面对修真环境更好的空间诱惑。始终觉得故土难弃。
当然,将来若能飞升上界,意义不同,那又另说。
这个世界上真正被她放在心上的人并不多,可即便只有那么有数得几个,左晓瑶也不会只想着独善其身,正因为很清楚她的性格,知道她哪怕深知自己能力有限,哪怕出面,也很有可能于事无补,可终归会坚持要尽自己的一份心力,所以宿东才会那样肯定她没想置身事外,而他,同样也有想要守护的人。
即便二人都清楚得知道,据以往大劫出现时的情况看,枪打出头鸟,像是想着重惩罚那些自不量力得想螳臂挡车得修真者般,越是出手应劫得那些修为最高得修真者们陨落得机率明显越高。
前往鹤鸣山的修真者很多,远非普渡宗上次举行赤锋真君的化婴庆典时,前去参加庆典大会得人数可以相比,因那召募函是登载在报纸上,面向整个修真界,虽然其主要目是针对那些明白其内涵得极少数人,但在其他修真者看来,在这整个修真界中人心惶惶,弥漫着一种不安气息得情况下,那是一个方向,一个代表希望的方向,足以令所有不知内情的普通修真者向往。
由于时间还算充足,进入内陆后的一路上,左晓瑶与宿东并施展,而是以边走边游的速度慢慢前往,沿途坐过汽车与飞机,逛过热闹繁华得俗世街道,感受过俗世间奢华食宿,且还进行拍照留影,完全像普通人般在进行旅行。
途经s市时,虽能明显感应到奶奶墓地周围,以及原本的家中有修真者存在,但左晓瑶还是毫不掩饰得去奶奶墓前呆了半天,也正因此,在她与宿东前往鹤鸣山的后半截路上,身后陆续跟上了几条尾巴,甚至还有‘巧遇’到一起,坚持要一起同行者。
听左晓瑶提到过自己部分过往,其中包括因紫尊三宝而产生的部分恩怨,所以,宿东也同样淡定得很,对那些人既不隐瞒自己的目的地,也没有表现任何异常情绪,仿佛对他们的存在与目的毫不知情般。
夜深人静时,二人一同坐在一家高档酒店的楼顶天台上,正仰头静静看着头顶上那挂着一轮圆月,却灰蒙蒙的天,耳边却突然传来宿东的传音“你不怪他们吗?”
微愣了一下后,左晓瑶才浅笑着摇摇头“为什么要怪?为了完全了结那段恩怨情义,当时我已尽心尽力,也取得了他们那时的满意,但人心不足蛇吞象,不管他们是认为我占了本该属于他们的东西,想要找我理论,还是为了想凭那样东西从那些人手中取得更大利益,也是正常,可不管所有人怎么想,我自己觉得问心无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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