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像话的还在后头,关于项天龙被人指认是十五年前飞云庄凶案的凶手,这件事只有他和祝成功几个人知道,项回心怎么知道的如此神速,看到项回心要协助调查方姓一家血案。沧海便觉得事有蹊跷了。
“师父,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项庄主”。
逐风也看过名帖的,附加的内容他也看了,项回心此举很不地道,
“算了,还是不说为妙”。
“为什么?”
“如果告诉项天龙这些事,他还能安静的呆在瑞鹤仙庄吗?”
“师父所虑极是!”
顿了一下。逐风又道:“那,项回心如此的将回心山庄连根拔起,我们要不要出言指责?”
其实,逐风的心事还是比较多的,项回心此举,同样失去了道义,项天龙再如何对不住她,毕竟是她的养父。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说出这样的话。沧海是非常无奈的,项回心如今的行为,只能说行为,虽然让人看不下去,却没有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加上项回心的身份。在很多人眼里,都会认为是长辈惯的,因为没有到滥杀无辜。因为构不成谴责对象,沧海只能在心中叹一声无奈。
“车马准备好了吗?”
“已经备好了”。
“还有,我离开瑞鹤仙庄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能拖多久是多久”。
“弟子知道!”
不管发生了多少事,沧海已经下了决心,他准备要亲自去一趟飞云庄旧址,对于一些问题,他是有待查证的。
“还有,还有景心的事”。
“弟子知道。一定看紧师弟”。
沧海这一离开,是多么的不放心,逐风理解师父的心情。瑞鹤仙庄的那位师弟太不让他的师父省心了,连逐风都有些看不过,好好的一个大活人,非装成一个什么‘无宫’的人,让这些关心他的人都白心疼这么久。
“好了,那我走了!”
“师父路上要小心”。
沧海今天的打扮,特别的朴素,一身布衣僧衣,颜色有些陈旧,背后背着一顶斗笠,真有一个行脚僧的样子,沧海走出禅房,也不敢走过于明亮的地方,也算是谨小慎微,隐隐藏藏的从后门离开了瑞鹤仙庄。
此去飞云庄故址,沧海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些线索,要不然,绝不会来,他会是一帆风顺,还是大费周折,那是几天后的事了,当下的时间里,淳于玉涵听说了关于项回心篡位,夺取回心山庄大权的事。
……
“小姐,我们真的要去回心山庄吗?”
“我心里实在忐忑的很!”
马蹄哒哒,车轮碌碌,淳于玉涵轻衣简从,只带了福伯和一个马夫,悄然中要赶往城东的回心山庄,
回心山庄与天下第一家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一路飞奔的状态,淳于玉涵已经感觉不到了,她要以什么样的心态,什么样的理由去回心山庄?淳于玉涵内心犹豫着,行为却一点也没有犹豫。
“驾,驾,驾!”
马夫拼命的抖动着缰绳,让快马如飞般奔跑,转瞬间已经消失在喧嚣的闹市中,唯一留下来的是一条烟尘滚滚的长线。
如今的回心山庄,缺少了从前的庄肃、威严不可侵犯,门口的守卫也没有了,像是能随意出入一般,
“大当家,我们到了!”
淳于玉涵的马车戛然停止了,马夫回身,对车中的淳于玉涵恭敬地说道,
事到眼前,淳于玉涵的心也平静了,
“不知道铭儿在不在回心山庄?”
“应该在的”。福伯说道,
回心山庄和天下第一家虽然同在锦城,然而,淳于玉涵却一次也没有来过这里,这里犹如一条鸿沟一般让淳于玉涵只能仰望,如今项天龙甘愿走进瑞鹤仙庄的石牢,项回心又占据回心山庄,这表面的现象,真有大风起,乌云至的感觉。
淳于玉涵不知道其中的细节,只知道沧海问过她一块玉佩的事,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真的能用一句话,就断了恩情吗?
在意项天龙的心,淳于玉涵每时每刻把这个人挂在心里,她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没有人告诉她,她也打听不出来,淳于玉涵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儿子项铭的身上,希望能从他的口中知道些什么,这也是淳于玉涵想进入回心山庄的唯一理由。
“要不,我们还是等大少爷来天下第一家后再问庄主的事吧?”
看淳于玉涵犹豫不动,福伯知道淳于玉涵的心中一直有一面阴影,这座偌大的回心山庄犹如是淳于玉涵不可跨越的地方一样,让淳于玉涵回避般望而却步。
“已经到门前了”。
即便心中不可跨越,淳于玉涵也想走进去看看,
“叫门吧!”
“是!”
淳于玉涵吩咐一声,福伯自然躬身答应,快走几步,来到山门,想找个守门的人,劳烦让他通传一声,领他们去见项铭,福伯想用的言辞还是非常客气的,毕竟,淳于玉涵是悄悄来的,不想惊动任何人,只是偷偷的见一下项铭,可是,偌大的山庄门口连一个人都没有。
“小姐,门是开着的,没有人把守”。
“怎么会这样?”
身在台阶下的淳于玉涵感到奇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