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这里做什么?”
看到对面的人,项回心在心中暗暗思忖,坐骑更马不停蹄,顷刻间的功夫,瑞鹤仙庄上等武士的马匹正好要与项回心的马匹擦肩而过。
忽地一下,项回心蓦然跳起了身体,出掌便向瑞鹤仙庄的上等武士打了过去,
“找死?!”
瑞鹤仙庄上等武士一心一意向前疾奔,快马奔驰正急,突然眼见一个人向他攻击而来,此女衣袂飘飘,出手迅猛,真有防不胜防的感觉,其实,瑞鹤仙庄的上等武士根本没有想到眼前的人会攻击他,以至于有些措手不及。
“曾少主?”
既是上等,他在瑞鹤仙庄的地位也是非同凡响的,其武功更为出神入化,心中虽然有很多的差异,却不影响他的反应能力,瞬息间,眨眼刻,在这位上等武士正要反击的时候,突然间看清了此人的面孔,心中顿时一惊。
说时迟,那时快,只是呼吸的瞬间,项回心的一个猛扑,将那位上等武士从快马上推了下去,连带着她的身体,两人拥抱着一起滚下了一旁的斜坡下。
“属下该死,请景月曾少主恕罪?”
身体终于平稳了,想到刚才抱着项回心的身体滚落了这么久,即便那是顷刻的功夫,上等武士也觉得冒犯了,立刻跪倒请罪。
“那么害怕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项回心半躺在草丛中,一脸的妩媚。可她的眼神中始终闪烁着难以湮灭的煞气。
“属下罪该万死!”
上等武士一脸的憨厚,
“跑这么急,你要去做什么?”
这才是项回心心中困惑的,听说景心全然没有死的消息,她心中固然气愤,却更有怀疑,刚不久,项天龙刚刚缢杀了逐风。项景心的蕴灵气息就出现了,然后瑞鹤仙庄的上等武士快马向东而行,他去的地方是回心山庄,行为是非常可疑的。
“属下是奉主人之命,办事的!”
“说说,什么事?”
项回心慢慢的站起了身,自然又多了几分小主人的神态,
“属下,属下……”。
上等武士跪在地上。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但说无妨,不然的话。我会治你个不敬之罪”。
想到刚才被项回心强抱的那一幕。上等武士诚惶诚恐,不管错在不在他,他的确摸到了这位景月曾少主的身体。
“属下该死!”
“你不想说?”
“不是,属下一定如实道来”。
“讲!”
听到这个‘讲’字,想到正午瑞鹤仙庄门口所发生的事,上等武士的脸上浮现了阴雨。是愤怒,是心痛,是不舍,是难过,为逐风的冤死感到无比揪心。这样的表情浮现,更显得他那张戆直的脸更为严肃。
“是这样的。项天龙身为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不顾人间道义,绞杀了逐风师父,主人一气之下,难以忍受,公布了实情,并且要向回心山庄宣战,更命属下送去战书”。
“呵!”
听到战书两个字,项回心觉得是多么的畅快,不过,她更困惑,忍不住问道:“什么实情?……”。
“属下也说不详细,只知道主人是和追风大师,还有靖少主一起商议的”。
“看来,这件事他是(谢靖)知道的”。
项回心暗暗思忖,听说沧海‘密谋’的事谢靖也参与其中,项回心心里便很踏实了,毕竟,这个人还是很可靠的,不管在什么时候,这个人是向着她的。
“战书呢?”
项回心伸出手来,
“这个?”
上等武士目光闪烁两下,犹豫一下,顿时间伸手入怀,掏出一封犹如帖子一般的书信来,不过,外皮是白色的,更有耸人听闻的外观,这是可怕的,白色的封皮上面滴着几滴鲜红的血液,意思再明白不过——血债血偿。
项回心拿过来战书,打开来看,
“呵呵,呵呵!”
看着上面的内容,言辞激烈,铿锵有力,项回心却忍不住发笑起来,她认得,字迹是沧海的,这封战书是沧海亲自执笔,更让项回心觉得好玩儿的是,感觉是多么的无聊的好笑,项回心的眼神中又露出了恨意。
战书里写了什么?沧海把所有的真相全写进去了,他就是要告诉项天龙,他的女儿景心没有死,并且就在我的手中,既然你不顾仁义道德,无辜的杀害了我的爱徒逐风,我现在就要你偿命,若不然,就杀了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