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沧海赶忙找到了东方灵瑜,感觉事情要不妙,于是,二人打算了注意,东方灵瑜将身上的衣服换掉,打扮成女贼的样子,藏在暗处,沧海则顺着景心丢下衣服的方向寻找,当没有线索的时候,便猜想着景心可能会去哪里,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
追风的‘幻化无常’神功,是沧海从‘云天技’中加了自己所学,多种轻功技巧糅合,才演变出来的,真的速度和云天技差不多,然而,若实战中打斗,云天技远远不如‘幻化无常’,幻化无常是轻功,又是武功,轻武兼备,而云天技只是单纯的轻功,真正比较起来,云天技虽然最早,却不及幻化无常利害,
尽管如此,在相同的速度中,追风是有缺陷的,追风毕竟是男子,如何能比得上女子的身材轻盈灵动?因此,在比速度的同时,追风当然会输。
追风输了,景心得就了,可是有件头疼的事发生了,景心拔出了脑后一根银针,这件事,东方灵瑜并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打了景心一掌,这一掌不轻,景心受伤是必然的,因此,东方灵瑜很担忧,可是,把景心重新抱回冰室后,景心身上无伤,只是昏迷,对这种昏迷。东方灵瑜竟然显得束手无策,多种方法都试过了,就是醒不过来。
“大哥。你先来看看,心儿的状况有些特别”。
东方灵瑜说话间。沧海已经快步走到了锦榻旁,景心躺在上面,盖着厚厚的锦被,安详的睡着。
“灵妹,景心是真怀妊了!”
在沧海坐到榻边,当他把景心的手腕从锦被中找出来的时候,当他的指尖搭在景心脉腕的时候。那妊娠的滑脉现象已经很明显了。
“我们都猜对了!”
顿时间,东方灵瑜也变得沉默起来,在前些天,他们一直在意着景心的生活喜好。不管是从吃的上面,还是嗜睡的反应,沧海和东方灵瑜一致认为景心是怀妊了,却没有去证实,今天景心不小心被东方灵瑜打伤了。不得已,也是很自然的便搭起了景心的脉腕,那如盘走珠的跳动,极是的顽皮。
“可是……”。
证实了景心是真怀妊,沧海的脑筋变得不好使起来。总之是那种不知道是喜是忧,是爱是恨的感觉,景心可是未婚有孕,孩子他爹是谁呢?
“毕竟是一个新生命,大哥你想说什么?”
“没有了,毕竟是一个新生命”。
沧海开始变得无语起来,是东方灵瑜把他的话堵住了,毕竟是一条新生命,他们这两位老人家的反应得亏没让项铭听到,若是项铭听到,想想自己的身世被人鄙看,那景心呢?景心未婚有孕,……。
接下来的话,沧海也没话说,这可能是人最自私的一面,对他人都是义正严辞,不亢不卑,轮到自己的家室,就变得能包容则包容了。
“不对!”
沧海突然抬起了头,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开始变得极为不安起来,……。
……
“曾爷爷呢?”
项回心,听到叶竹情的告发,立刻备马,马不停蹄,十万火急般回到了瑞鹤仙庄,进入庄门,来到惠心小筑,开口便问。
“奴婢不知,刚不久,还在处理女贼的事”。
“女贼?”
项回心杏眸一转,看向女侍,女侍十七八岁的样子,身穿黄色孺裙,梳着两个云髻,各戴一躲黄色的百合绢花,她是惠心小筑负责膳食的女婢,如今已经将近日落,正好来问沧海要用什么样的膳食,结果,被项回心撞见了。
“是的,是女贼!”
黄衣女侍如实回答,
“瑞鹤仙庄怎么可以进来女贼?”
“奴婢不知,只是听追风大师身边的人说的,还说什么女贼来路不明,目的不明,总之,她的武功很利害,利害到只用三两招便能将庄中武士制服,追风大师在她的面前也吃了亏”。
“是什么人,如此利害?”
项回心听得疑惑起来,开始喃喃自语,但是,心里虽然有疑惑,却也没有去多想,“曾爷爷呢?曾爷爷现在在哪儿?”
项回心又再问起了沧海。
“奴婢真的不知道”。
“景月曾少主,您可回来了!”
正在此时,惠心阁中的侍女铃儿来到了这里,她刚听人说项回心回到了瑞鹤仙庄,她便忙不迭的跑过来来见,
说起这个铃儿,真有些吃里爬外,景心在时,她安安静静,尽心尽力,服侍景心,如今景心走了,她便投靠了项回心,帮着项回心随时随地留意着瑞鹤仙庄庄中上下的女婢,甚至沧海、逐风也包括在内,有谁胆敢对景月曾少主说了不敬的言辞,她便打个小报告,项回心必然对那人严加整治,
如今这个铃儿,在项回心面前很吃香,作威作福,很是威风八面。
“出什么事了?”
铃儿一副紧张的样子,项回心便知道,瑞鹤仙庄一定出事了,肯定有事发生,铃儿低身走进前,抬头凑到项回心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项回心的脸色,突然变得煞气凌人,让人感到极是不安,
项回心露出了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