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在一滴滴的滴落,项天龙迷茫的眼神看看景心,看看刚才惊叫的人,多么的不可思议,甚至是羞恼,蓦然袍袖一甩,一股真气使出,景心,整个身体飞了起来,重重地摔跌在门口。
“什么事?”
“什么情况?”
“这发生了什么事?”
“新娘子行刺项庄主了!?”
门里门外,开始开始炸开了锅。
“这就是你说的预言?为什么?”
项天龙看向来人,难以置信的置责,更勃然大怒。
“天龙,你还好吗?快拿止血的药来!”
看到项天龙满是胸膛的鲜血,项铭吓得目瞪口呆,项华吓得不知所措,项回心露出浅浅地得意的笑容,只有淳于玉涵关心备至。
“我死不了,她伤不了我!”
项天龙愤怒的看着来人,阻止婚礼的来人。的确,景心的一刀没有伤到项天龙的要害,虽然攻击目标近在咫尺,项天龙的武功毕竟出神入化,在利器逼近的时候,肌肉自然收缩,减少了刺下去的深度。
“是你,怎么是你?”
淳于玉涵也看向了那个惊叫阻止婚礼的人,不但吓了一跳,心情更变得激动。虽然有二十多年没有见过这个人。虽然当时她是一个稚嫩活泼的少女。如今已经成熟干练,淳于玉涵依然认识她。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的儿子?”
来人也是多么的不可思议,不敢相信,她的孙少主要嫁的人会是这个人的儿子?她做梦都不敢想。做梦都想不到,这个人一直与她近在咫尺。
这个大闹婚礼,阻止拜堂的人是赵霞。
赵霞本来随着喜娘看新房去了,在中途,发生了一点小插曲,是叶轩心里觉得忐忑不安,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一样,便把自己的疑问悄声地告诉了赵霞,告诉赵霞景心在袖袋里藏了一把匕首。新人成亲带把匕首,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叶轩担心会出事。
听说此事,赵霞也忧虑起来,为了确保孙少主的安全。赵霞便原路折回,只让叶轩去看新房,使赵霞万没想到的是,喜堂上的高堂是那个人,才大声阻止,而项天龙,看到赵霞,又是多么的怨恨,蓉城,一再阻止,不要与这个从飘云山走出来的女孩接近,说什么这是他的弱点,说什么她会拿着匕首插入你的胸膛,直到鲜血流尽。
所有的话,竟然在这样一种场合证实了。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赵霞心中的不可思议无法言语,看到玉溪宫的孙少主和这个人的儿子成婚?不但觉得荒唐,又是多么的难以想到,其内心已经备受折磨。
噼里啪啦,其里咕咚,
项天龙蓦然袍袖一扇,一股惊天动地,让人胆寒的真气使出,天下庄主,商贾名家,一起飞出了喜堂门口,加上门口的人,会功夫的,潇洒落地,不会武功的,连滚带爬,学艺不精的,那便是半颠便歪的站立在当地,如此之多的人,一起被逐出了门外。
吱呀,啪啪!
喜堂的六扇大门同时紧闭,外面的武士从侧院跑来,将喜堂团团围住,而喜堂外的宾客,站起身后,已经众议哗然,看到了赵霞,项天龙已经想到了,再把话说下去,便是个人的私事问题了,有些事不能被外人听到的。
整个喜堂被禁严了。
“为什么是你?”
赵霞看着项天龙,一直喃喃自语着这句话,她真的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事实?什么样的事?赵霞从来没有想过玉溪宫的姑爷会是这个人的儿子,赵霞更在困惑,天下第一家不是商贾世家吗?怎么会是这个人的儿子?
“是我又如何?我可以杀你们千次,万次,我还是想要一个为什么?”
无法容忍的一个事件,项天龙已经痛心疾首,这个伤害过他的人,这个伤他最深的玉溪宫,他什么时候才能摆脱阴影?
“母亲!”
听到‘千次、万次’,淳于玉涵脚下一软,险些摔倒,她身后的项铭,伸手搀扶了一把,淳于玉涵疲惫的神色无法言语,她和项天龙一样,这种二十多年的阴影,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
项铭,把淳于玉涵轻轻地扶坐了下来。
“为什么是你的儿子?”
赵霞蹲身在景心的身旁,项天龙的掌风很凌厉,景心已经受了内伤,已经不想站起来了,而赵霞,眼含泪花中只有喃喃自语:“为什么是你的儿子?”
“是我的儿子又如何?”
项天龙勃然大怒中,炯炯的双目中露出了杀气,接着说道:“我本想用这段婚姻化解与玉溪宫的恩怨,你们却依然在逼我?既然如此,那我只能让你们湮灭成灰!”
项天龙说着,真气聚集掌心,慢慢将手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