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爷爷,原谅心儿这一次吧,心儿以后不去见项叔叔了,曾爷爷一定要保重身体!”认错悔过,景心本以为会得到沧海的原谅,沧海却依然沉着脸,景心更加难过起来,
“逐风,端下去吧,没胃口,吃不下!”
沧海终于肯说话了,却不是对景心说,景心更追悔起来,难过得流下了眼泪,“曾爷爷,心儿知道错了,不管什么事心儿都听您的,您要保重身体”。
“叶轩,把你们的孙少主扶下去,她身上有伤,需要好好的静养,早上请安的事,从明儿起,一律免了”。
沧海又说话了,是对叶轩说,说罢,起身向里间儿走去。
沧海一再面无表情,冷冷淡淡的说话,景心更不知所措起来,跪着身,想追上几步,这一动身,玉臀上又开始疼痛起来,忍不住连连呻吟,让她爬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景心听话,先养伤去”。
逐风虽然不理解师父为什么不让景心请安了,但他对景心的伤,是十分在意的,便开口规劝起来。
“我不,我要等到曾爷爷的原谅后才回去”。
“傻孩子!”
逐风责怪一声。继续说道:“曾爷爷正在气头上,哪儿能这么容易就消气的?你这样苦苦的哀求,只会让自己受苦,这里有逐风师父为你说情,来日方长,等曾爷爷的气消了。你再来求情!”
“要是曾爷爷的气不消呢?”
“傻孩子。曾爷爷为什么生这么大的气?还不是你非要见项庄主的事,你和他断绝关系,不再往来,曾爷爷的气不就消了?”
说到底,又是这个原因,景心难过在当地,逐风又道:“听话。好好养伤,曾爷爷这边有逐风师父劝说”。
“可是!”
“没可是,听话,……”。
叶轩也道:“孙少主,您还是听逐风师父的吧,以往禅师那么疼爱孙少主,如今也是一时气火。等过些日子就没事了”。
“叶轩。把景心搀起来!”
就这样,景心被叶轩她们又搀扶回了暖阁。
“嗨——!”
看着景心走出了禅房,逐风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回过身,命奴仆说道:“把膳食收拾起来吧”。
“是!”
奴仆答应一声,近前正要端起摆好的膳食。突然有人着急地说道:“停,停。停,谁让你们收拾的?”。
逐风不由回过身,看向那说话的人后,逐风又好气又好笑起来,“师父,您这是哪一出呀?”
突然出言制止的人是沧海,他从里间小跑了出来,沧海也是非常无奈地说道:“生气归生气,这饭还是要吃的”。
说话间,沧海已经坐到饭桌前,端起了米碗,不知道又想到什么,顿时严肃起来,“都给我听好了,景心问起的时候,你们都说我老人家一天没有进食”。
“是!”
佣仆很机械,沧海吩咐,他们便躬身答应,逐风却是一脸的不满,说道:“师父,你这样做是不是……”。
“嗨!”
沧海叹了口气,说道:“我何尝不知道这件事做的欠妥,对景心有些过分,可是我也是没办法的事,你看昨天她那倔强的样子,要不是你说会气着我,打死她都不会和项天龙断绝,算这孩子还有点孝心”。
顿了一下,逐风也叹息了一声,说道:“还是想想今后的事吧,师父有何打算?眼看十一月初二临近,瑞鹤仙庄更凶险起来,师父要对《神龙宝典》做如何处决?”
在逐风停顿的时候,沧海对着满桌子的菜肴开动起来,老人家,年纪都这么大了,不论遇到什么事,胃口还这么好,所谓“随遇而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用在沧海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沧海说道:“那些小虾米,翻不了大浪,我最在意的是项天龙,只要景心和他断绝了,迟早我会收拾了他,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想到项天龙搞这个‘谏言共鉴神奇’的名堂,想到项天龙‘背着他’从景心身上下手,要巧夺《神龙宝典》,沧海越想越生气,忍不住把手中的饭碗摔掷在地上。
啪地一声,
突然的举动,吓得那些奴仆低着头,不敢大声喘气。
禅房里的空气顿时凝重起来,过了好一会儿,逐风慢慢地蹲下了身,把地毯上的碗筷捡了起来,轻轻地说道:“师父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
沧海又吐了口气,息了些许的怒气,“不说这个了,昨天晚上又抓到几个?”
瑞鹤仙庄不平静,近来盗贼频生,目的为《神龙宝典》,为此,沧海把蕙心小筑保护的如铁桶一般,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讲到‘捉苍蝇’,昨天晚上,真让逐风怪异了,逐风说道:“说也奇怪,昨天晚上并没有夜闯瑞鹤仙庄的,……”。
“是你疏忽了,还是确实没有?”。
“弟子无能,应该是没有,庄内上下并无损坏,景心也安然无事”。
沧海也怪异起来,昨晚为什么没有盗贼潜入瑞鹤仙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