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你不用多说了,像这样的青年人,就应该让他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敢用如此歹毒的眼神逼视华儿,其罪当诛!”
“可是!”
“啊!”
福伯犹豫不决,淳于玉涵微一转身间,突然失声惊叫了一声,是如此的恐惧,心悸,害怕,不能相信,瞪大了眼睛,看着项华这些人所在的方向。
“小姐,您怎么了?”
福伯被淳于玉涵轻微的惊叫声吓了一跳,赶忙看向了淳于玉涵,淳于玉涵颜容失色,瞪大了双眸,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了无名“他,他……”。
淳于玉涵的心跳加快,呼吸急促,都快要窒息一般指向了无名。
顺眼看去,如此寒冷的天,无名的头上都渗出了汗珠,扭曲着脸型,嘶哑的呻吟着,用压抑的心情承受外来的酷刑。
福伯不解其意,当注视的地方多了,在无名来回扭动的躯干上,特别明显的肩头,一块伤疤的上面,隐隐约约有一块红色的印记,圆形的,虽然离得远,却认得真切,因为铭记在心,福伯一眼认出是‘涵’字印章的图案。
“住手!”
福伯大喝一声,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震慑在场众人停立在当地,项华心中不忿,回过身要责怪,当看到母亲有异样时,淳于玉涵终于忍受不住内心的折磨,昏厥了过去。
“小姐!”
“夫人!”
“娘!”
福伯上前扶住了淳于玉涵,项华更是一个飞身来到凉亭,一副惊慌失措,心焦如焚的神色扑上前去,“福伯,娘怎么了,好好的怎么昏了过去?”
“快叫大夫!”
淳于玉涵昏厥,在场所有的丫鬟,护院,仆人,各个吓得手忙脚乱,
……
项华真的心急如焚,忐忑不安了,他的母亲突然晕倒,整整一天了,一直昏迷不醒,只有他一个人守护在病榻旁。
“庄主!”
淳于玉涵的寝室,项天龙踏步走了进来,房中的丫鬟纷纷低身见礼,项华却变得一脸的气愤,快步走上前,来到父亲近前,一脸焦灼的神色,“父亲,一整天您去哪儿了?知不知道娘亲病了?一天都没有醒来”。
项华真的担心到恐惧,淳于玉涵突然病倒,偌大的天下第一家让他一个人支撑,真比泰山还重。
没有人知道项天龙的心情,他见过谢靖后,往日的回忆又袭上他的心头,不自觉的去了回心山庄悼思。
项天龙终于回来了,却听说了淳于玉涵突然昏迷的事。
室内很安静,女医在为淳于玉涵施针,看她专注,精心的表情,脸上竟然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终于施完针,丫鬟开始试着喂淳于玉涵吃些汤药,女医退了出来,项天龙便上前一步问道:“夫人如今的状况怎么样?是何病?”
女医欠身见礼,说道:“小的无能,查不出是什么原因,但以夫人的脉象看,是受了刺激,心悸过度,导致惊觉攻心,才昏迷不醒的”。
“荒谬!”
项华突然气愤起来,说道:“母亲早上一直和我在一起,当时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受到惊吓?”
“小的无能,但夫人的脉象确实如此”。女医感到惭愧,告罪起来,
“华儿,你母亲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项天龙也觉得不可思议起来,
“是这样的!”
在一旁的福伯,目光闪动了几下,抢先开口说道:“今早在天下第一家抓到一个不明来历的人,在小姐审讯的时候,不知何故突然晕倒了,应该和这个人有关系”。
“噢?”项天龙疑问了一声,充满好奇般看向福伯,
“属下也不是太清楚”。
福伯也是多有忌讳的,淳于玉涵为什么昏倒,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他不敢言,关于无名和淳于玉涵的关系,他必须做到讳莫如深,要不然,会引起轩然大波。
淳于玉涵未婚有子,是淳于家的污点,淳于玉涵一直隐瞒真相下嫁项天龙,等于让这位天下第一庄的庄主带‘绿帽子’二十多年,这件事要是传扬出去,那会是怎样一种舆论,项天龙的处境还不被贻笑大方?
如今身为天下第一庄庄主的项天龙,丢不起这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