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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他?”
有个人喃喃自语起来,他从谨圆的院外而来,注视着这个被半吊着遭受鞭笞的人,更不自觉地向院内走近,想把无名看个仔细。
“福伯,你要做什么?”
在那人经过院门的时候,小门侧突然‘冲’出一个人,拉住了他,
“小少爷?”
那人转过身,看到项华,惊讶了一下,
福伯听说了天下第一家抓到‘窃贼’的事,便匆忙过来看看,看到这个‘窃贼’竟然十分的像沧海的贴身随从,心里就生了几分困惑。注视着无名,走上前去,福伯竟然没注意到项华扒在月牙小门注视着院内发生的事。
项华为什么会‘鬼祟’的在门外?
项华在娴阁吃了闭门羹,当然有兴趣来看‘窃贼’的事,谁会想到会有意外的、惊人的,喜从天降的大收获。
同样心仪景心,无名、项华这两个人便有了不可化解的宿仇,项华巴不得看到无名出丑,无奈无名是瑞鹤仙庄的人,项华也只能将怨恨记在心里。
如今,他自己犯到天下第一家,只能说他‘自掘坟墓’。
“福伯,怎么还叫我小少爷,我现在已经长大了,都十七岁了,总挂一个‘小’字,让我总觉得自己长不大一样”。
项华抱怨起来,福伯则是尴尬的笑了一下,回过头又看向了无名,说道:“小少爷,那个人不是瑞鹤仙庄的无名吗?”。
在蓉城东郊,福伯是见过无名的,来到锦城后,因为景心的关系,无名的大概身份,福伯也是知道的。
看这情形,听这话儿福伯的记性很好,认得无名。
项华嘴巴张开,张口欲言,却停滞了起来,好尴尬的一个动作,脑筋迅速的转了几圈儿,项华又变得庄重起来,说道:“福伯的记性真是不错,他确实是无名,不过,……”。
项华突然说道了不过,“他现在可是罪人,擅入天下第一家更是罪加一等,福伯不会要徇私吧?”
“华儿,你在哪儿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远处的淳于玉涵,突然向项华问了一句。
谨圆的院子不大,淳于玉涵‘闲坐’的凉亭,无名挨打的地方和月牙小门之间的距离成三角状,项华和福伯‘喋喋不休’地在门口说话,当然很容易进入淳于玉涵的眼帘。
福伯一步当先,向淳于玉涵走近,项华紧跟其后,更小声地哀求着说道:“福伯,那大个头的身份千万不能告诉母亲”。
“为什么?”
福伯顿时立在了当地,项华又道:“我跟他有过节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少,让他尝尽苦头后再说,……”。
“少爷,你几时变得……”。
福伯想说歹毒的,可是吐不出口,项华却是气愤不平地说道:“谁让他和我抢心姐姐的?而且从来不把我放在眼里,处处和我做对……”。
“华儿,阿福,你们在嘀咕什么呢?”
远处的淳于玉涵又开口问了一句,项华则是面向母亲,嘻嘻一笑,说道:“没什么,孩儿这就过来”。
说着,一个跃身,飞入了凉亭,翩然落地,淳于玉涵则是责怪了一眼,说道:“几时才能长大,飞来跳去的,成何体统?”
项华更是报之一笑,坐到了淳于玉涵的身边,
“见过小姐!”
福伯来到凉亭,打躬见礼,淳于玉涵说道:“近些天来,锦城不太平,府中也不太平,无缘无故闯进来一个人,……”。
“是阿福失职,罪不容赦,让人闯入天下第一家,阿福回去后一定严查此事,看谁失职怠慢,……”。
淳于玉涵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道:“此事,其中另有蹊跷,听人说,有一道电光闪现,他是溘然出现在天下第一家的”。
项华一呆,不可思议起来,
“母亲,这样无稽之言您也相信?”
“其实,其实……”。
福伯犹豫起来,看了项华一眼,对淳于玉涵要坦白的时刻,项华突然说道:“其实孩儿和福伯认识这个闯入天下第一家的人的”。
“噢?”
淳于玉涵感到惊讶起来,项华继续说道:“他呀,是一个小贼,曾偷过我的宝贝,那次被孩儿和福伯撞到,狠狠地教训过他一番”。
项华回过头,对福伯说道:“我说的是吧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