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心真牵了马匹,对他爱理不理,项华着急了。
‘美女救英雄’计划失败了,项华的心里依然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他知道了景心的名字,也便迫不及待的叫上了‘心妹子’。
“谁是你的心妹子?我才不是你心妹子”。
景心一下子生气起来,在她的直觉中,也是感觉里,这个‘瘟神’少年,根本没有她的年岁长,便不愿意吃亏,本来要走,听到‘心妹子’三个字,忍不住回头斥责起来。
“嘻嘻,我生月比你大,你知道的!”
“哼!”
“还有,你要去哪儿?”
项华总是这样嬉皮笑脸的,景心总是怅怅不乐,无名说道:“这就不关你这位项大少爷的事了,你还是回家吧,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无名哥哥,我们走!”
景心先上马,无名也跨上了马匹,缰绳在手中绕了几圈,准备着出发,而项华真糊涂了,仰脸看向了无名。
“你真的知道我是谁?”
“知道你是谁有什么奇怪吗?”无名不屑一顾地说道,
“那我是谁?”
“天下第一庄庄主和天下第一家淳于大当家的独子,难道不是你吗?”
项华更差异了,“你真的知道我是谁?你是怎么知道的?”
无名却不再说话了。
无名知道项华的身份并不是他认识项华,而是在山坳项天龙说的,而无名又不说原因,是因为景心,景心对项天龙有好感,无名看出来了,所谓‘爱屋及乌’,怕景心知道项华是项天龙的儿子后,会对他另眼相看,因此,连天下第一庄庄主的姓氏都不说。
项华挺起了胸脯,变得威风凛凛,不苟言笑,说道:“既然你知道本大少爷是谁,竟然还敢如此狂傲,说,你又是谁?”
无名好笑了一下,别脸对景心说道:“我们走吧!”
“你——!”
项华真的生气了,这个青年人不但对他轻慢,而且,好像还藐视他的父亲,忍不住伸出手来斥责。
“我们走吧!”
景心答应一声,两腿一夹,轻抖缰绳,从项华身边走了过去。
“心妹子,心妹子,你先别走呀!”项华又着急起来,
“坐稳了!”
无名用手中的皮鞭在景心坐骑上用力一抽,马儿臀部吃痛,撒花似得奔跑起来,无名也急忙打马跟上。
“想甩开本少爷?没那么容易”。
看着景心、无名跑远,项华将食指卷曲,放入口中,一声哨响,远处杂草丛中奔来一匹俊马,通体白色,头顶有一块鲜红色的印记,项华飞身跳上马背,抓住缰绳,不用驱赶,便开始奔跑如飞。
这一奔跑起来,立刻辨出精次良驹,项华的马儿像要凌空飞起一般,瞬间超在景心和无名的前方,并且横马挡路。
“吁!”
荒山野地,荒路很窄,两边是高低不平的土阜,无法行走,无名和景心迫不得已勒住了马缰。
“你做什么?快把路让开!”景心开始斥责。
“想甩开我?没那么容易,我的马儿可是万里挑一的良驹”。
项华显得得意洋洋,说着,更用手掌抚摸着爱驹的脖子,说不出的爱惜,无名的脸上已经显出了怒色。
项华对景心‘意图不轨’,在他第一次见到项华的时候,无名已经深有洞悉,无奈当时他和景心的关系并不太密切,不便从中多言。
此时他与景心结伴通程,岂容项华再来胡搅蛮缠,
“项大少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无名生气了,项华不理无名,景心斥道:“你到底让不让开,你为什么要挡我们的去路?人不可以这样的,……”。
听到这句话,无名在心里好笑了一下,项华还是一脸的笑容,说道:“难得我们又相遇了,让我保护你吧?我们一起闯荡江湖!”
“无耻!”
无名在心中小声的辱骂,景心说道:“我有无名哥哥保护,才不需要你保护,快点把路让开,我们要赶路了”。
“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
“你让不让?”
“我不让!”
“无赖!”
这两个字是从无名嘴里吐出来的,项华若不是项天龙的儿子,这样的纠缠景心,无名早已经饱以老拳,还容他坐在马上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