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阿卜丽,唯一的了解,就是她那一身的迷。在这样的一个特殊环境下巧妙的出现,其中必有蹊跷。南南曾质疑她怎么会在这里突然出现,并没有人知道我们过来。但是事后我想了一下,不是没人知道我们过来,那个和尚就碰见我们出城,他如果稍微聪明一点,应该就能知道我们是来这里。
所以,如果老爷不能对阿卜丽下手,一切因由就都清晰了,而如果真的能下手的话,那她就应该是“第三者”,敌友还未分的情况下,找机会搭救一下。
“我只知道她叫阿卜丽,脸上有个胎记。”我回到,而此时,唐枫和春哥也往车里走,我们便中止了谈话。
然后一路到库存,春哥和王大壮都躺着睡着了,而唐枫在想心思,虽然他不开口,但以他的性格,肯定还是在担心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因为立场的改变而改变。
忘了打消他这个年头,我信口改了一个故事来:“唐枫,我给你讲个小时候听过的故事吧。”
“什么故事?”唐枫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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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时期,四川有两个小孩,是邻居,他们的爸爸参加抗战了,而他们的妈妈,后来都病死了。这两小兄弟就去找他们的爸爸,也没有头绪,只道听途说哪里有川军,就往哪里去。可是毕竟时局动荡,小百姓也自然动荡不安,迁徙的百姓到处都是,两兄弟就那样被人群冲散了。之后,两人长大了,一个成了国军,一个成了共军,并且有意思的是两人所在部队频频交锋。”这种故事在那个时期很多,我也只是随便改了一下最初的设定,好让唐枫明白这两兄弟在暗指我们。
“后来呢?”唐枫饶有兴趣的问到,“他们认出对方了吗?”
“后来在一次生死交锋的时候,凭借幼时的伤疤认出了对方。”我继续编撰到,“一个是立场,革命大义,一个是感情,兄弟小义,你觉得他们怎么选择?”
唐枫有点纠结了,苦苦思索了好一会,摇头道:“我不知道怎么选。”
“其实我刚才说错了,义就是义,没有大小之分。两者可以层次很清晰的共同存在,只要一切都光明磊落。”我拍了拍唐枫的肩膀。同时瞥了司机一眼,这话也在暗示他,如果他们用阴险手段对付唐枫,我立场马上就会转变。更别指望我对唐枫下手。
唐枫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到了库存,问司机多少钱,他先说314,后又马上改口说顺路过来,就217算了,当交个朋友。我付的钱,交钱在司机手中时,暗暗用了一点力,意思我明白他说的话了。
进入库存的时候走的是国道314,而穿过库车的,还有一条217国道,他很巧合的说了这两条国道,应该是指这两条国道的交汇点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