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菲,现在这是上班期间,你私自会朋友这么长时间,还不快回前台去,非得要我罚你工资啊!”一个中年印尼女人用生硬的中文大声地嚎叫着。
“不用麻烦了,王凌菲女士从现在开始,已经不是这里的前台服务员了,她是我这个亿万富豪的母亲,不用再工作了,还请你把她做辞退处理吧!”我微笑着对那个领导模样的印尼女人说道。
那个印尼女人睁大双眼,嘴巴微张着,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得惊呆了!
“阳儿,这怎么行,我需要这份工作来养你妹妹,她在这里读大学,需要很多钱的,我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我不能够用你的一分钱,我对你们父子俩人问心有愧!”母亲说完之后,又抽泣起来。
我和沈梦洁将母亲带到总统套房,母亲王凌香看到这十分奢华的房间,惊讶的表情上又带着淡淡地苦笑。
“娘,只要我们节约一点,这辈子不用愁钱花了,你就安心跟着我们吧!”我微笑着对母亲说道。
“妈,你就安心陪在我们身边,说不定明年要带孙子了!”沈梦洁说完,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调皮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
我和沈梦洁围着母亲,我一言她一语地讲得母亲心花路放,会心的微笑挂在脸上。
“老娘,那个陈彦君真的是你亲生的女儿吗?”我急切地问母亲,我和她相隔才三岁,母亲在我八岁的时候才走的,这怎么可能呢?
看到母亲一个劲地点头,泪水又夺眶而出,她拉着我和沈梦洁的手,讲起了她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十几年前,父亲带着母亲和才二岁的我到A市的工地上做电焊工,因为感觉工地上的环境太差,父亲就在郊区租了一个单房住,离工地有十几里地。
当时为了赶工程进度,父亲经常要加班到深夜一二点,早上七点半又要上班,休息的时间太少了,经常就在工地上睡,只有星期六和星期天晚上不加班,才回家陪我们俩母子。
我们租的房屋附近大约二百米处,有一间理发店,店主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外地青年人,母亲王凌香每个月都要带我去理一次头发,一来二往就熟悉了。
理发店的老板叫陈年谷,是黑龙江佳木斯城里人,是一个有妇之夫,他妻子在佳木斯有稳定的工作,因此夫妻分居两地,他人长得又高又瘦,但理发的手艺好,又能说会道,很快就让母亲迷上了他。
从母亲和陈年谷相好以后,只要父亲晚上在工地不回家,陈年谷就会来租房睡觉。
不久以后母亲怀了孕,是陈年谷的孩子,也就是陈彦君,因怕担心事情败露,母亲以去外地娘家为借口,到一百多里地的另一个县城生下了小妹陈彦君。
这件事一直隐瞒了五年,直到陈年谷同妻子离了婚,威胁母亲跟他去黑龙江生活,母亲留下一封信给父亲,带着小妹去了黑龙江佳木斯生活,并在佳木斯街上开了一间理发店,陈年谷担心父亲会找到母亲,又通过当地派出所的关系,将母亲的姓名改为王凌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