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邪慢慢走向福多三,却逼得他们三人不敢妄动,两名十阶武者见福多三这种圣级都一个照面被打得断了几处骨头,如何敢动手,
而福多三也是惊怕,李邪那阴狠的眼神,似乎真要将他杀了,而他虽说大意才被打成这样,却也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实力绝对有圣级,而如今他身上胯部腿部骨头都断了,更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了,哪里敢动手,
“你敢杀阴阳殿的人。”福多三此刻,也只能把阴阳殿搬出來了,
李邪走到福多三身前,冷冷的盯着他:“我不敢杀,要不要试试,不过,你假借阴阳殿殿主名义招摇撞骗,我这么杀了你,却也是越权了,还不知殿主要如何惩罚你呢。”
李邪其实并不想杀福多三,福多三是不是阴阳环流叫來的,李邪不敢确定,他更不敢确定,福多三是不是阴阳殿主叫來的,
若是阴阳环流的人,那杀了就杀了,还能去掉阴阳环流的一点助力,而若是阴阳殿主叫來的人,如果把他杀了,事后恐怕就得承受阴阳殿主的怒火了,显然,李邪还沒那本事去承受,
而李邪就是要将福多三打成重伤,这样,如果真是殿主叫到,福多三这一趟回去,由于重伤,肯定得费很长的时间,他断不敢就这样重伤的回去,如此丢脸面,殿主又怎能饶他,李邪料定他必然要养一段时间,然后回去用另外的借口说辞,如此,李邪也就能有一段时间來做准备,
而李邪也不怕阴阳殿殿主会因此迁怒李邪,毕竟沒有任何证明,谁能确定真是殿主传召,此理由,阴阳殿主自己怕也无话可说,只能另外派人來传召,并附带证明,
也就是说,福多三是被白打了,白打之余,他还得为李邪争取一大段准备的时间,
福多三越想越恼怒,被人打了,可又不敢动手,只能冷冷的盯着李邪:“很好,你敢打我,很好,我必将如实禀报殿主,看殿主是惩罚我,还是惩罚你。”
李邪耸耸肩:“那请吧,真是殿主传召,我定然也会登门请罪,同时,我也会将今天的事如实禀报,殿主派的人,不但被打成重伤,还无法证明确实是殿主传召,耽误了殿主的事,这种无能之辈,留之何用。”
李邪此话,令福多三惊怕莫名,要真是这么说,阴阳殿主惩不惩罚李邪是其次,福多三自己肯定逃不了阴阳殿主的责罚,这样一想,福多三语气立即软了下來:“邪帮主,确实是殿主传召,我若骗你,不得好死。”
“当真。”见福多三语气软下來,李邪猜测这家伙是想到自己可能会被阴阳殿主责罚,要跟李邪妥协了,如此一來,李邪的念头又有变化,眼神忽然发狠,双手成剑指,骤然出击,而攻击之人,却是搀扶之福多三的两名十阶武者,
如此突然的攻击,又是圣级的速度,两米十阶武者如何反应,登时被李邪一人戳了一下,眉心现出一个血洞,立即毙命,
福多三骇然失色,他实在不懂李邪干嘛又突然出手,害怕李邪也对他下杀手,他顾不得疼痛的跳开,全力做戒备状,
李邪却是轻笑起來:“别紧张,他们不死,你以为你能逃过阴阳殿主的责罚。”
福多三冷着脸:“你什么意思。”
李邪笑了笑:“想來你比我更了解阴阳殿主,你说,你这样回去,是不是令他很丢脸,他将对我如何发怒,暂且不说,你的下场怕是不好过吧。”
见福多三神色一暗,李邪心知自己猜中了,便道:“斯图塔,扶这位大人进内堂,其他人都散了,把尸体处理一下,今天的事,谁敢说出去半句,我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福多三此刻完全沒了底气,也被李邪搞得沒了分寸,见斯图塔要來扶他,他却又是一惊:“你到底想怎样。”
李邪笑道:“放心,有事跟你商量,真要杀你,你以为你有逃的机会,你身边的两人都被我杀了,我似乎也不用顾忌多杀你一人吧。”
福多三想想也是,便在斯图塔搀扶下,随李邪进了内堂,想看看李邪到底搞什么鬼,
三人进了内堂,斯图塔自觉的出去,李邪与福多三二人坐下,李邪才道:“你丢了阴阳殿的脸,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只需挑拨两句,你恐怕就万劫不复了。”
福多三神色阴沉,他被李邪说中里要害,却是无力反驳,便道:“你想怎样。”
“好说,我不会害你,只要你配合我,你会完成你的任务,而我们今天的事,就此揭过。”
“怎么做。”
李邪道:“当真是阴阳殿主传召我。”
“你觉得我真敢拿殿主的名义行骗。”
“嗯,我与殿主素不相识,他传召我何事。”李邪盯着福多三:“老老实实说,大家爽快一点,你我并无仇怨,不要搞得彼此都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