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还好大儿回家多了一嘴,不然这臭小子就得跪在下面了。
李玄霸正迷迷糊糊的昏睡的时候,耳边传来吵杂的响声。
“你个逆子,我不是告诉你不让你来的么!赶紧给我滚回家!”
“不!我们要为圣花请命!我们要誓死抗争!”
“你个混球!你还敢犟嘴?跪死你算逑!”
“跪死又能如何?若能上史书,也算青史留名!”
……
后头的话,李玄霸没听清,倒是被那学子的“青史留名”四个字逗乐了,也逗醒了。
为花请命,死了也叫“花痴”,可留不下太好的名字。
瞧着一个五品官员拿着藤条一下下的“抽打”着一个当是他儿子的学子,李玄霸眨了眨眼睛,下地慢步踱了过去。
“我说这位……”李玄霸开口,随后不再说话,这人他还真的不认得。
“下官刘思勇见过殿下。家门不幸,累的殿下来此,乃为下官不教之过,请殿下……”
“嗯”
李玄霸点点头,嗯了一声打断这刘思勇的话,一伸右手,示意这刘思勇把他手中藤条递给自己。
“这……”刘思勇才迟疑了一下,藤条直接被李玄霸夺了过去。
“藤条的使用不是连着打,应该一下是一下,像这样。”
轻飘飘的话音才落,李玄霸眼睛一眯,藤条高高扬起,在刘思勇惊骇的目光下,划过一条优美的幻影弧线。
“啪!”
“啊~~~”
李玄霸这一藤条下去,刚才被抽了十几藤条也不呼叫的学子马上惨叫了一声,那声音大的压过了周围一切的声音。
内里的凄惨和疼痛吓的身边学子全都抖了一下,不敢抬头看李玄霸。
“殿下!你……”
眼见儿子被人一藤条打的趴了下去,那刘思勇红着眼睛看着李玄霸,若不是心有畏惧,估计早就对李玄霸动手了。
“不用谢我,我只是教你这藤条的使用方法,像你刚才那样,连抽十几下他都不会痛的,另外也别担心你儿子,这一下只是皮外伤,没有内伤的。”
对于刘思勇红着的眼睛,李玄霸浑不在意,把手中藤条往刘思勇手中一放,漠然道:“现在你自己抽,再抽九下,次次都得让他真正的惨叫出声,否则,老子替你抽。”
瞧着李玄霸冷冰冰的眼神,刘思勇没敢说个“不”字,擦了擦头上刚才焦急之时冒出来的汗水,红着眼睛看着自己趴在地上大儿。
都是这个不听话的臭小子,要不是他违逆自己的话,跑到这来搞什么抗议之事,哪会让他遭这个罪,让自己陷入丢人的境地。
这刘思勇越想越来气,手中的藤条也握的越紧,到了最后,把那藤条高高扬起,学着李玄霸一样,冲着儿子的屁.股抽了过去。
“啪!”
“啊~~~”
“啪!”
“啊~~~”
连着九下,那学子发出九声惨呼,吓的旁边学子身子一抖一抖的,脑子低的垂下去,恨不得插在地里。
九下打完,刘思勇的衣衫已经湿透,即使被李玄霸吓的,也是心中的那口闷气彻底释放出来的缘故。
不过他儿子就惨了,屁.股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一个变成两个大,估计坐着是不可能了,跪着、趴着还是可能的。
这就不错了,李玄霸那一下是打在这回学子后背上的,一藤条下去,后面的衣服已经破开一条口子,可以看到那里肿起来的一大条两尺长红印子。
“殿下……”
打完儿子,刘思勇对李玄霸拱了拱手,憋屈的看着地上。
自己来此本就为做做样子接走儿子,如今可倒好,变成了真打,还是自己下的手,太憋屈了。
李玄霸扫了眼还在地上抽抽的学子,嘴角弯起,带着那一抹冷笑对刘思勇道:“把你儿子领回去吧!记住,下次他再说什么粗鄙之人不配做这做那的,老子就把你儿子扔进大山里面,让他自己在里面活个三两年,不死的话,再让你亲自接出来。”
“是是是!多谢殿下开恩,多谢殿下开恩。”
一听自家儿子没有生命危险,和刘思勇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对着李玄霸千恩万谢起来。
只要儿子不死,怎么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