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一听这话,顿时心下一动,这看来是自己的疏忽,自己只注意让徐伟康去保护老李家遗孀了,倒是真把律爸爸忘记了。
现在这附近的邻居家边都知道自己是律家的“女婿”,从那晚强拆开始,自己就出头把那几个拆迁公司的人给打了,还让警察给逮了。
现在又让徐伟康把老李的老婆孩子给保护起来了,这些人近不了老李家人的身,那就只能从周边下手了。
而最引起对方注意的,自然就是顶着聂天“丈人”身份的律爸爸了,是你女婿多管闲事,找不到你女婿,当然找你“老丈人”了。
换句话说,律爸爸脑袋这一下,可能是为自己挨的,聂天立刻心生愧疚,忙问律爸爸有没有事,要不要上医院。
这个时候律亚楠从巷口走了回来,一看自己爸爸坐在地上,额头还有血,立刻飞快的跑了过来,“怎么回事?”
律爸爸强调自己没什么大碍,就是脑袋有点晕,但律亚楠和律妈妈坚持要送他去医院,看得出律爸爸还是挺听律妈妈和律亚楠话的,只好答应。
到了医院,又是CT又是核磁共振的,一通检查下来,已经是下午了,虽然只是简单的擦伤和轻微脑震荡。
等他们回到律家,律妈妈去厨房又把菜热了热,几个人这才简单的吃了一顿饭。
不过本来是丈母娘看女婿的饭局,现在都没什么心思了,一是律爸爸两度受伤,而是律亚楠也意识到了,老李家的事很可能已经牵连到他家了。
聂天则全程没怎么说话,他最鄙视的就是这些家伙不敢硬碰硬的来,而是从周围人下手的这种方法。
虽然律爸爸和自己才认识几天,但毕竟他是胖子的亲爸,胖子是为了救自己死的,某种程度上说,律爸爸就是他爸了。
吃完饭后,聂天简单地和律爸爸和律妈妈说了几句话,客套了几声,就宣称自己有事要去办,有空再来拜访。
律妈妈的心思也完全放在律爸爸身上了,也就没有挽留,让律亚楠去送送聂天。
出了门后,律亚楠直接问聂天道,“你是不是想去给我爸报仇?”
聂天见这个律亚楠虽然平时话不多,刚才从在医院到吃饭,她也没怎么说话,原来都是在默默地观察自己?
想着聂天朝律亚楠一笑道,“你想多了,我连对方什么样子,是谁都不知道,我去报什么仇?”
“别装了!”律亚楠则朝聂天道,“我爸这事,虽然我也很生气和担心,但是我不赞同以恶制恶,以暴制暴的方法!”
聂天连声说自己真没这么想过,律亚楠见聂天不承认,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到了巷口时,聂天问律亚楠,“对了,徐光辉的案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