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的...”
叶三炮听了也没多想,正巧这时候短信提示声也响了起来,瞅了眼之后就递给裴欠:“呶,看看吧,现在我卡里也有二十亿了,咱们就赌二十亿吧!”
裴欠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在金钱冲击下也没有多想,一脸阴测测的笑道:“既然你要送钱给我,本少又怎么会拒绝!赌了,那么公证人呢?要知道在座的可是有职位之人,冷不丁的一笔钱进去怕是得引起误会啊!”
果然,在场的人听到这话后顿时变得鸦雀无声,虽说老一辈的好些都已经退休了,但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加知道要避嫌。而年轻一辈的人虽说很想尝试一下手拥四十亿的感觉,但在看到自家父辈门沉默不语时,也变得不敢声张!
“我来当这个公证人...”也就在这时,坐在右侧餐桌上一直未开口的春天冷不丁丢出一张卡,瞅着俩人说道:“他们怕这个,老娘可不怕,直接把钱转过来吧!”
看到春天站出来,许多人目露一抹无奈,连春正中也只是瞅了她一眼,却并没有出声制止。
叶三炮见状目露一抹诡异:“我没问题,你呢?”
“小姑当这个公证人,我更没问题了!”
小姑?叫的真好听啊,希望等会儿你还能乐得出来!
“那么开始吧...”
“行啊。”
俩人把钱转到春天的账户上,这会儿所有人才回过神来,看着俩个战意昂扬的年轻人以及这个豪赌,不仅是那些年轻的一脸咂舌,就连那些老一辈的也是满脸惊叹:“现在的年轻人啊,出手就是不一样啊!”
“二十亿的赌局,今天还真是开了眼咯!几位老兄弟,你们觉得谁能赢?”
“这还用得着说吗?指定是裴欠啊,他的书法境界可是堪比春兄啊,至于那个少年,不是我轻视于他,而是从他身上实在瞧不出半点书法的涵养啊!太过冒进和锐气了,得磨。”
“我倒不这么觉得,能够拿二十亿出来赌,如果他没有那个能力,又岂会这么做啊!”
“年轻人争风吃醋就容易头脑发热,兴许他这会儿心里已经大为后悔了呢,只不过是为了面子强撑着而已!”
“尝伯说的有道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太浮躁了,分不清局势也看不清自己有几斤几两,太过盲目了啊!”
“谁人年少不轻狂啊,再说他也就十九岁吧?这个年纪的人最容易冲动了,这个可以理解啊!”
“冲动的代价就是付出二十亿啊,他也不瞧瞧对方是谁,这可是裴欠裴大少啊,其书法的实力远近闻名,不仅是京城书法协会的理事,甚至还开过字画展览啊,裴少一幅小尺寸的书法都得二十万最低啊!”
本来只有老一辈的在议论,但后来那些年轻人也加入了进去,霎时间整个院子议论声不断,各种冷嘲热讽的声音不断攻击向叶三炮。
在这漫天的语言攻击下,相比起依旧一脸风轻云淡的叶三炮,春三娘听了这些话之后两条烟眉一簇,冷声喝道:“够了啊,你们...”
叶三炮拉了她一把,笑着摇摇头:“算了,现在别跟他们较劲,结果最为能证明一切!”
闻言,春三娘眸子一眯,瞅了眼自家那几个小辈,点点头:“好,等完了再说。”
“嗯...”叶三炮轻应了一声,看向裴欠:“想要怎么比说吧,我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呢。”
“这句话我同样想跟你说...”裴欠冷笑了下,指着左侧那张长达三米宽一米五的桌子:“你我也别浪费时间,笔墨纸砚都在这里,就直接来一首以春为主的题目,字体可以随意,如何?”
“随便...”叶三炮一脸无所谓的走到摆放着笔墨纸砚的桌子边上。
“我来给你磨墨。”春三娘笑着走过来,完全不把其他人的眼光放在心里。
“好。”
裴欠看到这一幕心里恨意更浓:‘笑吧,等下把你的钱赢过来,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你一个没有背景的小农民失去这笔钱,春正中就更不会同意你跟春三娘在一起了啊!到时候这个贱-人就属于我了,到时本少在当着你的面好好玩弄她,哈哈...’
想到那种画面,裴欠脸上的阴冷也变成和煦,双手整理了下衣服,也走了过去,可也就在这时,叶三炮探手抓起一根狼豪笔,一瞬间身上那股敦厚的气质也骤然大变,感受到叶三炮的变化,裴欠脸色一僵,身形瞬间呆愣在当场,就连一直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春正中也在这时抬头看向叶三炮,一双沧桑的眼眸流露出一股惊奇之色。
这一刻的叶三炮就如同一头腾空的真龙,尽显锐利的同时也透着一股无穷霸气,尤其是当那根狼豪笔落于纸张上时,一身气势更把在场的人震得纷纷起身,面目尽皆充斥着一股震撼之情。
“这怎么可能啊?”
不可能吗?叶三炮嘴角一勾,双眸扫量了一圈之后,落在同样一脸骇然的裴欠身上,大少又如何,背景惊人又怎样,小爷今天还真就非要踩一踩你,教一教你怎么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