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钱如法炮制，很快，1点、2点、1点、3点的“乐”的情绪值被搜集起来，当达到30点“乐”的情绪值后，霖花钱终于“吃”饱了。而通过剩下的几朵玫瑰花，霖花钱又捕捉了22点“乐”的情绪值。

霖花钱不再喊饿了之后，卢小钱毫不犹豫的叫了一辆网约车，直奔牧马山。

通过几次简单的接触，卢小钱发现，这个讨厌使用手机和一切通讯工具的特立独行的中年大叔，非常有个性，似乎是生性恬淡的可怕。他宁愿跟一只鸡对话一上午，也不愿与一个不相干的人说一句话。

尽管如此，想要在只有他一人的牧马山上找到他，跟买彩票的几率差不太多了。

不过，卢小钱的运气似乎还不错，在那个凉亭处，他发现了正在用锥子雕刻最后几个字的江北城。他还是那么随意，穿着一双普通的草鞋。

在表明了来意和心头矛盾的时候，江北城停下了手中的活儿。两个人在凉亭里席地而坐，江北城为卢小钱倒了一杯“鸡屎茶汤”。虽然名字有点恶心，但喝起来真心不错。

“是想做投资，把玩，还是真喜欢？”江北城一脸严肃的问道。

卢小钱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回答。实际上，江北城说的三个方向，都不对。因为卢小钱仅仅是只想尽快完成任务而已。

“谈不上喜欢吧，因为我对古钱币还不是特别了解。也可以当做是一种投资，江先生就当我是玩票性质吧。”卢小钱最终选择了这么一套说辞。

江北城好整以暇的看了眼卢小钱的表情，不动声色，良久，他才淡淡的说道：“卢先生的玩票，一玩就玩的这么大吗？”

“大……大吗？江先生，开元通宝，我记得……不怎么值钱吧？”卢小钱很意外。

江北城喝了口茶，认真的说道：“普通的开元通宝，市面上出现的虽然良莠不齐，但数量还是不少。诚如你所说，确实不怎么值钱。但你不要忘了，真正能达到收藏级别，而且是品相完整的开元通宝，实际上占比不足1%。”

其实，在卢小钱的印象里，1%也不少了吧？古玩街上，普通的开元通宝，基本上一两块就可以买来一个玩玩儿，品相好点的顶多也就七八块，十快顶天了。

“那先生为何表现出这样的表情？”卢小钱当然知道，从江北城的表情来看，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先生的意思是，‘九龙戏凤’对应的这九枚开元通宝要凑在一起，很难？”

江北城见卢小钱终于开窍了，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实际上，‘九龙戏凤’的说法是民间的说法，并非官方。但大家都这么说，所以也就渐渐成了一套大家都约定俗成的叫法。不过，我要纠正你一个常识性的错误，‘九龙戏凤’并不是指的九枚钱币，而是——十枚。”江北城解释道。

卢小钱一听，有些纳闷儿，不过很快他就恍然大悟，“先生的意思是，‘九龙’之外，还得再加一条‘凤’？”这可不就是十枚吗？

江北城点了点头。

“还请先生指点一二，要怎样才能凑齐这‘九龙戏凤’？”果然，这件事并非那么容易。

“‘九龙戏凤’这十枚古钱币，其实特指唐代的开元通宝。就目前来说，这也只是理论上存在的一套钱币，我还没有听说这个世界上有谁真正凑齐过。在理论市场上，这套钱币有人甚至开价500万，也依然不能如愿获得。”江北城如数家珍的说了起来。